”邹甜侃侃而谈。
也得亏了这女人是吃这行饭的,这些东西说起来倒是头头是道,陈阳都未曾料到,自家祖祠门口的这块匾额竟然这么值钱!
难不成,建国前自己的祖父就已经预料到了玩意儿的价值,便淘来了这么一块红酸枝,用来做自家的匾额?
“倒是这红酸枝若是天然氧化,红的大红,显得十分喜庆。多是用来作为家居茶几之用,头一次见用红酸枝做匾的。倒也是独一份。”邹甜轻笑着说道,满脸的不以为然,似乎对于陈阳家用红酸枝来做匾额这事情的看法十分轻蔑。
她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陈先生家里祖上应该挺富裕的吧。”
陈阳笑了:“拉倒吧,富裕的话我也不至于只读了一个医专就了了毕业回了村子里混吃等死了。”
这话有自嘲的意思,却也不知道邹甜是不是真
的没听出来,在陈阳说出来是医专毕业的话之后。她便一脸轻蔑的表情,说实在的,若非这是一个女的,陈阳早大耳刮子上去了。
“能进去瞧瞧吗?”邹甜似乎对于老陈家的祖祠十分的有兴趣,问道。
“请便,指示这祖祠我也得有很久没来过了。上次来还是过年的时候,里面落土不少,你加小心。”陈阳说着,便取出钥匙,拧开了锁着祖祠大门的铁锁。
随着那老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迎面便感受到了一股腐朽之气。这屋子常年不开门窗通风,环境闭塞,加上许多都是木质家具,气味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屋子里倒也干净,不像陈阳说的满是尘埃,开门也不至于让人灰头土脸的,陈阳在墙边把灯打开,转瞬间,不过多时,祠堂里倒是亮堂了不少。
祠堂其实并不大,满打满算不过十几平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