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过的米都多,在场无人敢反驳。虽说一把年岁,但是清河村大大小小人事任命都要经过他的钦点,这番作为和阅历,接受的马屁自然是很多的,他都觉得杜立国的这番话说的没毛病,那足以证明,杜立国的这番马屁拍到了点儿上。
“老杜,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你是在拍我的马屁。”陈阳笑着说道,此时他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既没有否认杜立国的话,也不说出半点的赞同。
杜立国是聪明人,便也知道陈阳这是在揣测自己的意图,便更加大胆了起来。
“接下来的第三点,便不是拍马屁了。”说完,杜立国眼见桌子上的茶水已经冷却了下来,便拿起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第三点,利益。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不管是清河村的卢本材还是油田村的王书友,他们出来竞争村长是为了什么?”杜立国看向老村支书金友亮。
后者微微一愣,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后生,还真是胆大包天。明面上的事情让你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说,还要继续把暗地里的门道掰开了揉碎了讲出来。”
老村支书一向办事说话十分严谨,从最初陈阳给她孙女治病的时候就能看出来,金家人当时视陈阳如神棍骗子,恨不得把陈阳踢出医院,唯独老村支书,从头到尾对待陈阳的态度都是客客气气的,尽管他自己内心或许当初也认为陈阳是骗子,可依然没有撕破脸皮,可见,老村支书在为人处世上的耐心与谨慎。
可如今,杜立国打算把这村长背后的礼仪猫腻说出来,曝光出来,老村支书却只是一笑而过,甚至有些支持。
陈阳看在眼里,便猜出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杜立国敢这么对自己掏心掏肺的说出这番话来,八成是和老村支书有关系,最起码,老村支书是十分支持的。
“一个村子,暂且不说富得流油的油田村。单说咱们清河村吧,每年村口的那条省道公路保养,医疗,教育,治安,致富项目,农产品种植和养殖,这些拨款每年哪一项对于清河村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上层支持,下层就必须完全照搬。这些东西分派下去的利润,就油田村,那富得流油的地方,王书友身为村长
一年最起码能从中得利五十到一百万,这还只是保守估计!”
陈阳皱起眉毛:“偷奸耍滑,挖墙脚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老村支书听到陈阳这番话,笑了起来:“谁告诉你这利润是来自于偷奸耍滑和挖墙脚?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正当渠道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