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稍后你会感到略微的不适,但这种感觉持续不了多久就会好!”
陈阳说着,翘起二郎腿,搬来茶水,烧水沏茶。
“等候的时间冗长无趣,陈先生会下棋吗?”苏云成突然问道,紧随着又解释道:“我平日里爱好平平,唯独棋类略有所知,闲暇无事想事情或者等人的时候,就喜欢下上几手,不知道陈大夫原因陪我下棋吗?”
陈阳微微一愣,说道:“苏先生,我棋艺不精,难登大雅之堂,就是年轻时候陪着祖父下过棋手,却也是被老头子杀得片甲不留。”
“拿来,陪我杀上几局。”苏云成倒也是豪气干云
。
陈阳恭敬不如从命,立刻拿来落了灰的棋盘杀将起来。
棋盘之上,泾渭分明,楚河汉界,红黑厮杀的昏天黑地。
一如陈阳所说的那样,他的确棋艺不精,下棋顾前顾后,畏首畏尾。反倒是苏云成,杀伐果断,落子无悔,所到之处着实是杀得陈阳丢盔弃甲。
一盘棋局不过半个钟头,棋盘之上,河界两侧,陈阳只剩下了一兵一士一帅,苟延残喘。反倒是苏云成,大杀四方,强兵压境,捆锁重重。
陈阳看着楚河汉界上,从一开始变封死了所有路的单车,陈阳感慨:“苏先生铁锁横江,我是过不去了。”
一句话说来汗颜,陈阳业未曾料到,自己一手棋从一开始便数的透彻,输的干净利落。
“陈大夫谦让了,年纪轻轻,便杀了我双炮,吃了我两相,实属难得了。”苏云成笑着说。
“停手吧,我为你把身上的艾灸取下。”陈阳眯起
眼睛,站起身来,为苏云成卸掉身上的艾灸。
“感觉不舒服吗?”陈阳关切的问道。
“周身通达,体内热流涌现,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苏云成淡淡的笑着。
实际上,除了自己所说的这些感受之外,对于自己的肝病,自己却感受无多,或者干脆说,自己感受不到半点的舒适和治疗针灸之前没什么具体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