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林里不知何处吹来了一阵妖风,刮得众人不由自主得感到一股子寒意侵入。作为四人当中胆子最小得牛大山,感受着这一股子不知从何而来得妖风没来由的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躲到了他的师父谭松的身后。
“孤鹰岭的地形很有意思,东边这一侧是风口,时长有穿堂风袭过。过了山,咱们找一处背风的地界,吃一些东西,补充一点能量。”谭松作为队伍当中的长者,三两句话便给大家指明了道路。
“那我们走吧!”江孜昕说着,拿出水杯喝了一口水。
众人继续出发。
只是孤鹰岭,顾名思义,就是一处山势陡峭的所在,陈阳也完全高估了他们的登山能力。
虽说谭松是老护林员,经常出入白石山,江孜昕据说是大学时代登山社的骨干主将,可终归,爬也都是一些平常的山川,而且都是风和日丽的日子,绝对不会在这样一个大雪封山的季节进山。
山路本身就十分的崎岖,加上之前的几天的风雪一
直没有融化,山路上面积雪早已成冰,每走一步都是十分的艰难。
四个人翻越孤鹰岭之前,陈阳以为只需要最快一个多小时,最慢两个多小时,可实际上,从孤鹰岭一侧翻越过去,陈阳他们几乎走了将近三个多小时。
到达孤鹰岭另外一侧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天色逐渐已经黯淡了下来。
“天色马上就要黑了。”谭松站在孤鹰岭的封顶,虽说谈不上有一览众山小的意思,但是,四周白石山大雪苍茫,孤峰之下万物尽显冬日的孤寂之感。
“今天怕是只能止步于此了。”牛大山冻得直发抖,上牙碰下牙,孤鹰岭上面,裹着寒气的冷风让不光是年纪最小的牛大山懂得直缩脖子,连上山经验十分丰富的老护林员谭松,也是冻得直跺脚。
“是啊,翻过孤鹰岭有三条路,一条路是通往穆莱镇的,但是要翻越一条将近九十度的悬崖,有一条索道,但是早些年伐木工留下来的,年久失修,我们走索道的话肯定不安全,但是那条路,经常会有偷猎的顺着索道来到孤鹰岭,进入到白石山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