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徐哲怕是也担心,万一哪天自己一觉睡去,再也醒不来了,到最后,连个后人都没有,且不说将来清明过节连给自己烧
纸的人都没有,就说自己这拼搏奋斗的家财祖业,也无后人继承。
徐哲还是有着老一辈的封建思想的,他自己也承认,这也是为什么,这个老人到了这样的年纪,还执着要一个后代孩子的原因。
这样的女人,也许谈不上蛇蝎心肠,可总归,越是漂亮的女人,也许就是带刺的玫瑰。加上徐哲老先生的背景身份,陈阳自己心里自然也要掂量着,越轨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
“陈大夫是住在山下的村子里,平日里靠什么营生?”
徐哲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和陈阳的交谈中,三两句话,并没有引出主体,而是更多的在和陈阳闲聊。
“家里世代行医,留下来了一些单薄家财。除此之外,就是在山中开了一所医馆,平日里为周围乡镇县城的老乡们下乡治病,赚不到几个散碎钱财,倒也照顾到了自己的生活起居,足够吃喝
用度。”
“有意思,依照你的年纪的同龄人,怕是都不会呆在村子里了吧。走出大城市,找份工作打工者很多。清河村,穆莱镇,这几个地方的情况我多少了解一些。山路崎岖,有些时候,医疗条件局限,让很多病人不能第一时间得到救治。”
说完,徐哲老人点了点头,漏出赞许的目光:“少年行医,悬壶济世,实属难得。如今的年轻人,心浮气躁,朝秦暮楚者不计其数。许多人,急功近利,却不知道,扎扎实实,安安稳稳的做事,才是通往成功的捷径。”
徐哲再度看向陈阳,说道:“陈大夫您觉得,我的心愿能否了却呢?或者说,您有多大的把握呢?”
一句话,直奔主题。
陈阳附和道:“我刚才为您把过脉,发现你身体硬朗,并无太大的毛病。只是,男女之事,又时候,并非您一个人的问题。”
“咳咳...”何云天觉得这个话题对于他一个出家的道士来说,有些尴尬,站起身说道:“我去给你们烧点水,续茶用。”
何云天走了之后,陈阳继续说道:“不知道,徐老先生在正规医院检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