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定远:“钱钟书的《围城》。”
肖洒点点头:“好书!”
戴定远:“哪好了?”
肖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戴定远呵呵一笑:“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围城》,有意思!”
肖洒:“我也是胡说八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戴定远:“钟书先生关于婚姻象座围城的比喻,我认为是很贴切的。”
肖洒:“别傻,千万别信!你现在去问问钟书先生,他把他的婚姻当作过围城吗?他愿意跟杨绛先生离婚吗?钟书先生一生最浪漫的事情,就是与杨绛先生一起慢慢变老!到老了他还把杨绛先生当成他手心里的宝!”
戴定远目瞪口呆望着肖洒,好久才道:“你怎么这么熟悉钟书先生?”
肖洒哈哈一笑:“别认真,我胡说八道。婚姻的事情,哪能是一个比喻就能说明白的?你现在什么都还没经历,等你经历过了,你就会知道,说的一切都是
白说!”
戴定远就笑,道:“说得好像你曾经沧海似的,其实不也只是个雏儿。”
肖洒:“所以我和你都得去经历,人与人的不同,就在于经历的不同。你经历过了,我没经历过,那就只能听你的。都没经历过,那就看谁会胡说八道。”
戴定远:“那就说点你经历过的,从今天说起吧,欧阳老师找你是怎么回事?”
肖洒:“不说这个,太近了,一点历史沧桑感都没有。你继续看书吧,我接着睡觉。”
戴定远:“接着睡觉?你刚才在哪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