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悲伤气愤？

呃……好像学不来呢！

一旁的古风却神情地看着古晓月，意有所指：“月，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什么了？”

古晓月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下意识地，她的目光落在古风身上，欲言又止。

“没事，有话直吧！”

“无意间听到你和奶奶的谈话，最初没多在意，后来见奶奶的态度一直偏差太多，所以……”

“呵，我明白了！”

古风自嘲一笑，无奈地点零头，略带着感慨：“这些年的确让你们受委屈了，是我的错！”

若他没有私心，或许也会是另一番情景吧！

可惜很多事……都没有早知道！

“爷爷别这么，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古晓月沉默了一会，缓缓出声。

古风：“……”

“等等，月，我有点糊涂了！”

许靖直直地看着古晓月，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所以，你……不是，是姑丈不是姓古，而是姓莫？而且还是西北莫家人吗？”

“嗯！”

许靖一脸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