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澈幽幽地看了古晓月一眼，若有所思：“你真能帮导师的忙？”

“或许吧！”

古晓月无辜地耸了耸肩，不以为意。

余澈见状，有些恼火：“你该不会是说着玩的吧？”

“那又如何？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

“余学长，没事的话，请你离开行不？”

古晓月轻轻一笑，很是礼貌地看着他。

余澈：“……”

哼，他偏不走，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秦业平整理好衣物出来时，感觉气氛有点奇怪，便好奇一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

出乎意料的，两个人竟异口同声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两个人又是一愣，无语地对视了一眼。

“你们还挺默契的嘛!”

秦业平笑呵呵地打量了他们一圈，意味深长地笑了。

古晓月的头顶仿佛飞过一群乌鸦，嘎嘎地叫声：“秦主任，你真幽默。”

“导师，你想多了！”

余澈也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