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紧闭着眼睛,不停地叫哥,不停地跟他道歉。
不管现在发生着的事情是真是假,我都必须跟他道歉,是我把他拐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我们摸索着往前,很可能从此就走不出去了。
我们这辈子都会生活在黑暗中,阴冷潮湿,见不到阳光。
后来我大概哭得太难看,哥抱着我,不停地吻我。
我又回到了那个苹果园,两个亚当在尚未倒塌的苹果树下,拥抱接吻,互相爱抚,他们沉醉在对方给予的绯红色幻想中,苹果从树上掉落,被他们夹在双腿之间。
双腿之间。
哥在摸我。
我从来没敢妄想这么一天,一瞬都不敢。
可它实实在在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没办法也不想醒来的美梦里。
我攀着他,像是藤蔓,攀住他的身体,也攀住他的欲望。
这藤蔓是我自私的爱滋生的,我用我的爱困住了我爱的人。
当我终于平静下来,哥依旧在亲吻我。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滚烫的呼吸扑在我的鼻尖,烧得我快灰飞烟灭了。
我睁开眼,觉得视线模糊,他抬手轻抚我的眼睛,问我:“害怕吗?”
我说不出话,只能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