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对一个醉鬼,是没有什么逻辑好讲的。
但是刘唐兴不是。
刘唐兴真就老实而笔直地站在原地,像个工具人一样,给罗先当舞台。
由着罗先扒拉他,搔首弄姿,扭胯扭腰,还有抛媚眼。
差点没把严塘和方胖子的眼睛给弄瞎。
而刘唐兴居然不动如山,真就把自己当舞台了,任由罗先作妖。
如果不是严塘实在是看不下去,再看就要吐了,翻身从上铺跳下来制止,罗先的一字马都要劈下来了。
所以,对罗先和刘唐兴这对憨憨二人组,严塘心里其实也不太放心。
如果罗先疯起来,刘唐兴八成都是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疯。
严塘叹了一口气,手里的笔停了一下。
他把周围交情够的朋友都问了一圈,没一个人说知道的。
基本上都是二丈摸不到头脑,表示爱莫能助。
这罗先究竟是去哪里千里追夫了?
他和刘唐兴又跑去哪里,做什么事情了?
现在这一切问题都是无解。
严塘拿起笔,继续审阅文件。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
严塘也不过是个稍微成功点的青年企业家,要他无所不知,他还真做不到。
严塘批改完几本文件又停了下来。
他的手一下不听使唤,突然又摸向了自己的手机,想打开微信,再看看自己的头像。
还好严塘及时发现,并且想起自己刚刚才发的誓言,阻止了自己这只擅自行动、纪律性不高的手。
于是,他的手临时改道,拿起了旁边的菊花茶。
严塘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借沁凉的菊花茶,让自己稳一稳心神。
罗先和刘唐兴,都是严塘不可或多的兄弟。
尽管他们两个都是绝世憨批。
严塘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查他们两个了。
这样都丝毫没有反馈信息,严塘也没办法了。
他大概也只能静观其变,等有更多的线索,再去找这两个二货。
或者是说,就像罗先发过来的短信所说的,静待他和刘唐兴的归来。
严塘心里的焦躁稍稍平复一点。
他知道现在面对这种未知的情况,他再急也没有用。
倒不如冷静下来,做好自己眼前、手里应该做的事情,再论其它。
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交给未来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