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张照片:黑发女人醉眼朦胧、衣衫半褪,脸颊脖颈都泛着诱人的绯色,锁骨上还有吻痕牙印。
羂索:“……再换一张。”
——这种不正经的照片还想拿来当做屏保图片?他愚蠢的丈夫果然脑子有病!
虎杖仁老老实实地滑动屏幕,切换到了下一张照片。
第五张照片:一个鲜红脑花,上面还长着雪白牙齿。
羂索:“……”
——你认真的吗???
虎杖仁饱含深情地赞美道:“不愧是你,居然能将鲜艳的红色与纯洁的白色完美地进行融合!香织,你果然是我心里永恒的朱砂痣和白月光!”
羂索按捺着想要一刀捅死丈夫的冲动,微笑道:“旦那,你以后还是不要对我说情话了。”
虎杖仁露出失落的表情,“啊,我的修炼果然还不到家吗?香织,你的芳心还是一如既往地难以讨好打动啊。不过,这也正是你的迷人之处。”
羂索冷酷无情地打断道:“闭嘴。”
虎杖仁闭上了嘴,[祂]正想切换到手机备忘录敲字询问妻子到底该选哪张照片做屏保图片,忽然听到五条悟不敢置信中带着悲愤的声音,“悠仁!相一郎!你们俩为什么要背刺老师?枉费老师那么信任你们!”
悠仁哈哈大笑道:“谁让五条老师刚才那么自大地说,你绝对不会输给我们这群小屁孩!”
胀相冷哼一声道:“活该!”
里梅海豹式鼓掌:“不愧是宿奈麻吕大小姐!轻轻松松就将六眼神子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五条悟欲言又止,“啊这……也没有这样吧?”
——这个女仆对宿奈麻吕的滤镜是不是有点太厚了?
宿奈麻吕连声催促五条悟,“走吧,我们该去录制你接下来一个月的闹铃了。”
五条悟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跟着她往楼上走去,悠仁、胀相和里梅也跟了上去准备看热闹。
虎杖仁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手机的屏保图片已经设置好了,就是系统自带的风景照壁纸。
羂索语气不容置喙地说:“就用这个!没得商量!”
虎杖仁:“……”
——草,大意了!
不一会儿,五条悟带着一串小尾巴从三楼的琴房下来了。
时间不早,他也准备要走了,临走之前,他对虎杖仁说:“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们了。”
虽然非常希望宿奈麻吕的存在可以替家入硝子分担工作,也可以稍稍降低咒术师的死亡率,但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比过去好得多了。
人不能太过贪得无厌,宿奈麻吕现在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不该太早地背负起他人的性命。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太过沉重的枷锁——更何况,宿奈麻吕能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如同五条悟所说,自从东京咒术高专和京都咒术高专的招生行动惨遭挫败之后,虎杖一家就恢复了平淡又温馨的生活,再也没有不识相的陌生人来打扰他们了。
反倒是乙骨忧太,在祈本里香的身体康复之后,他特意抽空带着丰厚谢礼来到虎杖家,请教宿奈麻吕如何使用反转术式。恰好悠仁、胀相和伏黑惠都在,就想跟着一起学学。
宿奈麻吕吃着乙骨忧太进献的牛肉饼,两颊鼓鼓像只小仓鼠。
她咽下了嘴里的食物,皱着眉描述道:“就是……咻咻——砰!然后里香姐姐身上的伤势就都治好了!”
悠仁露出了迷茫的豆豆眼,“……咻咻——砰?”
胀相:“……这谁听得懂?反正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