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想穿什么都可以,色打褂也不错。”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五条悟却由着她性子来了,不过后来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对方偶尔就会像这样冒出一些奇怪的点子。
“梅,你之前不是遇到危险就能召唤哥哥吗,那你能不能召唤我?感觉挺好玩诶。”
“好玩?我看你是想挨揍。”
“试试嘛。”
“我拒绝。”
话是这么说,在下次碰到咒灵时她还是满足了对方的心愿,当然召唤方式也很现代——打电话。
开玩笑,她和五条悟又不是二位一体。
某人闪现出场,放了一个拉风的大招,看着灰飞烟灭的咒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怎么感觉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废话,这种咒灵我自己都能祓除。”
五条悟应该是想体验那种陷入危机英雄救美的感觉吧?没这个机会呢真可惜,说起来反倒是自己用天逆鉾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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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旅游那天。
入住酒店看到那张白色的大床和落地窗后,悟似乎愈发忧心忡忡起来……是在担心什么可能会发生的事吗?
没等她问,对方就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刚才的样子仿佛是她的错觉。
洗完澡,五条悟穿着酒店提供的深灰色浴衣盘坐在床上,心情愉快地跟她聊天。
“梅,我发现我三次喝酒都跟你有关。”
谢花梅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他随口应和。
“啊是吗。”
“你看,第一次喝酒是被你吸血,第二次是表白那次,第三次是三三九度……虽然现在还没喝。”
过了一会儿,对方又说:“我跟你讲过忧太的事吗?”
她早就习惯了五条悟偶尔跳脱的思维。
“那个差点被判死刑的学生?”
“是哦。不过不是这件事,是他和里香的事,”五条悟道,“就是他的事让我更加确信,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爱更扭曲的诅咒了。”
对方顿了顿,换上了轻佻的语气,但其下又蕴含了某种认真,落在她后背那两道视线有如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