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局还有一张板凳等着年轻舞者,所以沈晚春从冰场里光荣退役,不过是转一个地方奋战而已。而且还有不能让她过度损坏身体的前提,不然当年打架的盛况还要再来一回。
李彩突然就矮了一头,举起拳头壮志凌云的喊道,“那就跳!跳到她们哭!跳死她们!”
“半夜三更鬼叫,痴线!”
“跳死你个死扑街先啦!”
“汪汪汪!”
沈晚春骑车离开了富人别墅区,楼道里的安静把李彩的声音传得远远地,又很快的传来怒骂和狗叫声。
李彩赶紧低声,“快走快走!明天来我再吼两声。”
沈晚春回头,她瞪眼,“咋?他们看低你,咱今天理亏,明天我早点过来找场子亮两嗓。”
“是您理亏。”
“诶,小张好像很久没过来看了。”
“十七天。”
“记得这么清楚啊。”
李彩眯着眼睛笑,觉得自行车被人骑得虎虎生风,两三下就到了楼下。沈晚春把包背上上楼去,按开电话显示有三通留言便坐下来听。
从张国荣开始坚持坐守两个小时,沈晚春就在心里记着了。
他陪了十三天,在刚开始工作录歌回家也会过来看一眼的十六天。后来他进组不再来,就从电话慢慢变成不定时的电话留言的第十七天。
抛开初见那天,在正式认识的四十六天里,他好像都在努力靠近。但比赛那天太忙了,哪怕沈晚春提前几天和他说了时间,张国荣也只能在最后时间打通表演场内的电话,沮丧的道着自己的十二分遗憾。
沈晚春也是有点可惜的,可那天船上的温度再回忆已经离得太远。虽然觉得不完美,但意外的事情遇见太多,她很快收拾心情说,“只是普通表演赛而已,等到比赛的时候我才会发挥出大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