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风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道:“奴婢知晓。”
“那为什么不处理一下啊,就这样放着吗?”洛初初疑惑。
侍风打量着洛初初,依旧是纯美的容颜,没有半点心虚。
她想起闫温茂的消极态度,不允许他们做出任何应对措施,已经猜到了大部分。
陛下……终究是陛下。身为皇帝,果然心狠。
侍风想要叹气,闫温茂没有反击,就代表了他的态度,洛初初何苦又再来试探。要是被闫温茂得知洛初初如此,不知如何伤心。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千岁……对您至诚至真,您应该知晓。”
洛初初闻言,不自在地移开眼神,随后又转回,道:“我没有在问这件事,我是在说京中流言的事。”
侍风无奈道:“难道不是陛下让时怀山放出的言论吗?”
“什么?!”
洛初初惊愕地从椅子上站起,“怎么会这样?”
侍风怀疑地看着洛初初,她审问过许多人,能大概看出面前的人情绪是否伪装,是否说谎。洛初初的反应和表情不似作伪,难道她不知情?
洛初初狠狠咬了一下嘴唇,有些生气地道:“时怀山跟我商议过,我已经告诉过他不可以这么做了,没想到他还是下手了。”
心里有些愧疚,闫温茂难道是以为是自己允许的,自己嫌他碍事了,所以才决定撤出朝廷?
想到这里,洛初初对侍风道:“带我去见闫温茂,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即便是时怀山说了许多收权的好处,洛初初也只是思考着怎么把讨厌的闻人胤赶出去,没想过对闫温茂下手。
要是不解释清楚,这误会就大了。
侍风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千岁大约不会见陛下。”
洛初初一跺脚,道:“总要试试才知道。要是他实在生气不肯见我,你就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洛初初都这样说了,侍风便带着她来到盘龙宫。
路上轻描淡写地告诉洛初初:“近日千岁时常回宫外府邸居住,并不总在盘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