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声音?”狱卒听到深处的牢房传来异响,皱眉道。
“不知道,大概是哪个囚犯闲得发慌,随便敲着玩吧。”另一个狱卒说道。
“是么……”
响声响了一会儿逐渐弱了下去。
等到该给犯人们吃晚饭的时候,狱卒提着装着馒头的篮子挨个送饭,越走越往里。
“血腥味……”
狱卒使劲回想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提审这边的囚犯,怎么回事?
他发到巩宏峰的监牢之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里一惊,拿着火把往里一照。
只见巩宏峰面目全非地倒在墙面之前,衣服上浸透了血迹,将铺在监牢之中的稻草都浸湿了。
有几只老鼠疯狂地撕咬着巩宏峰,它们不像是饿,而像是纯粹地疯了。
那面黑沉沉的墙上又多添一道血迹。
狱卒见得太多,立刻想到,这应该是巩宏峰受不了监牢的生活,自绝于此。
“这人也太狠得下心了,”狱卒啧啧两声,“不知道究竟主子是何人,值得他这么忠心耿耿。”
人死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狱卒按照规定上报,尸体暂时只能扔在那里。
……
“巩宏峰死了?以头撞墙而死?”
闫温茂收到逍遥台传来的消息,不悦道:“逍遥台的人在做什么?这么多天了不但没审出来,还让人自绝?”
他忽而又想到一处,道:“罢了,还有一处关押着人,看好,勿要让他再自绝。”
除了宫中,巩宏峰死亡的消息也传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