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大人……”
“不要用避子药,用给面首喝的那药。”闫温茂道。
“是。”侍风走之前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千岁大人,是否需要让大夫过来瞧瞧?”
“不必!”闫温茂立刻否决。
侍风走了,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中,下定决心,掏出一个药包。
尽管还没到发作的时间,但是今日的事情着实将他吓了一跳,为求安心,决定提前服用药物。
药粉带着苦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吸入鼻端还未服用,便能让他全身骨骼隐隐作痛。
闫温茂将药粉倒入杯子,加入热气腾腾的水,顿时药材的苦味被激发出来,待杯壁温度稍降,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水流过舌根,落入腹中。
还未等他斟一杯水冲刷口中残留的苦涩,熟悉的剧痛便席卷全身。
闫温茂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精致的面容痛苦万分,汗水如浆,将发丝打湿成一缕一缕。
修长的手抓住胸口衣襟,明明是闷热的夏日夜晚,房间里也没有放冰盆,他却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
侍风脚尖轻盈地点在树梢上,一掠而过。
她像一只潜行在黑暗中的猫,谁也抓不住她。
到达情报上所说,勤王府为那个二流子准备的宅院,侍风轻巧从侍卫头顶和院墙上掠过,落在房子外边。
寻找到二流子所在的房间,窗户还开着。
侍风将药物制成的丸子捏住,另一只手捏了一下他的下颌,将药丸放入,然后用银针扎了一下他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