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发现他也没有动作。
也没有证据。
洛初初把两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呵呵笑道:“两位爱卿,做事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没有时怀山徇私舞弊的证据,朕这里却有你们的人的证据,要不要当堂看一看?”
闫温茂的东西放了一部分在栖凤宫,没有锁门,洛初初可以随意翻看。
被撤掉的主考官和出卷人的讯息都记录在案,写得明明白白,甚至连他们是哪个派系都写清楚了。
听洛初初如此说,两人额头上冒出冷汗,知道女帝敢说拿证据一定是有证据,否则不敢当着许多人的面如此笃定。
洛初初歪头问闫温茂:“闫大人,你那些卷宗放哪了?之前看完以后不知道随手扔到哪里,你是不是给收起来了?”
什么?女帝跟闫温茂的关系竟然如此亲近?
两人大骇,闫温茂的手段有目共睹,那叫一个无孔不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被他翻出来,手段还特别残忍。
若是谁得罪了他,自身没有足够能量和派系帮助,只能回家去准备棺椁了。像如今得宠的时怀山,他家里的情况不就是如此?
闫温茂抿紧嘴唇,最后还是不忍心晾着洛初初,道:“陛下有需要的话,奴才这就去拿。”
他不愿意为时怀山背书,但是洛初初的要求他难以拒绝。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成全时怀山。
洛初初听得他要亲自去,想到路似乎有点远,不太忍心让他跑来跑去,对着下面的大臣道:“你们要不要看?啊对了,还有没有人也有意见要提,只管一起说出来,免得还要再跑一趟。路挺远的,何必折腾呢?”
两人承受不住如此压力,只感觉脖子上的人头随时会滚落,......
连忙跪下来,声称是自己欠考虑,时怀山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不该听别人散播谣言。
洛初初等他们跪了一会儿才让他们回去队伍里,脸上颇有些遗憾,嘟囔道:“还以为今天有大热闹可看呢。”
殿中安安静静,这句话被下面的人听到了,脸色时青时白。
女帝竟然是如此性格?竟与闫温茂差不多,以看杀人为乐?
只是他们有件事情挠破头都想不明白,闫温茂护着女帝情有可原,但是连女帝的面首也一起护,这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