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外衣打开门,正要敲门的洛初初一头撞进他怀里。
“唔……”
她皱了皱鼻子,道:“让我进去啦。”
房间里放了一盆花,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清新的香气。
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寝衣上面带着清爽的皂角香,被他的体温一烘,显得又干净又温暖。
“陛下深夜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没有,我就是睡不着。”洛初初在闫温茂的床沿坐下,拍拍身旁的位置,道,“你也过来坐。”
“陛下可是被刺客吓着了?”闫温茂坐在她身旁,温声道。
“嗯……也不能这么说吧,我没有很害怕。就是有点兴奋得睡不着了,想过来找你。”洛初初晃晃小腿道。
“我有打扰到你吗,你刚刚是不是准备睡觉了?”
“没有,奴才在看书。”闫温茂道。
灯火之下,两个人坐在床边安静地聊着天,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温暖的感觉。
闫温茂的长发垂在身前,柔和了他眉宇之间的锋利,灯火将他的五官轮廓照得更加柔和,与平日看起来大不相同。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自称‘我’就可以了啊,反正又不会有别人听到。”洛初初带着撒娇的语气道。
闫温茂不自在地将长发拢至身后,寝衣袖子滑下,露出手腕上一条褪色的红绳。
“嗯?”洛初初好奇地抓住闫温茂的手。
红绳并不是什么名贵物件,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大部分地方被磨得起了一层毛。
绳子两端有两个木珠,木珠甚至打磨得不够圆润,绳子分别穿过......
木珠打了个结。
绳子中间也系着结,看上去是由两段绳子绑在一起的,并非是完整的一根。
这样一根看上去就很有故事的手链出现在闫温茂手腕上,洛初初不禁起了好奇心,道:“这该不会是你的青梅竹马亲手做的吧?”
否则会是什么原因,能让闫温茂这样位高权重,冷酷无情的人把一根旧绳子看得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