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是还不知道要给她喝的药具体是什么效果,若是知道了,恐怕不能如此平静。
换作是她,有一个可能怀上司空瑾孩子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见洛初初误会,侍月将错就错,柔声哄劝,罗列出种种好吃好玩的,终于让洛初初松口肯喝药。
算了算了,既然侍月说要带她去玩,喝药就喝药吧,无病防病,有病治病。
有人在身旁,洛初初不好跟祝芳华继续谈论闻人胤的事,但怎么说都是同甘共苦过的朋友了,她不想让祝芳华离开。
“芳华,你等一会好不好?侍月给上些点心吃。”
祝芳华乐得在洛初初身边待下去,顺水推舟地道:“妾身自当陪伴在陛下身旁。”
不多时,一碗黑漆漆的药被端了上来,那气味特别难闻,洛初初直皱眉头,道:“下次再别给我喝这个了!”
三名女医本来是打算在洛初初不情愿的时候,端起药灌进她嘴里而准备的,否则用不了这么多人。
见洛初初自己端起药碗,便站在原地不动。
洛初初忍着嫌恶,将药全部喝完,呼吸间全部都是难闻的气味,实在使人想要干呕。
侍月把药碗拿走,七名医生“功成身退”,离开了栖凤宫。
等洛初初进行完漱口熏香吃蜜饯等一系列工序后,估计药物已经进入体内了,侍月便想要劝一劝她。
祝芳华仍然在旁边,但是她是这件事情的见证者,又是洛初初的朋友,二人感情很好,所以侍月没有请她离开,还想让她帮忙劝劝洛初初。
“陛下,那药终究不是可以常服的,下次尽量不要再去找国师了,千岁大人容不下的。”
“我去找国师关闫温茂什么事?何况他不是把我的车都收走了吗,难道我用脚走着去啊。”洛初初没好气地道。
侍月只当是她不愿放弃司空瑾,苦口婆心道:“避子药终究对女子身体有害,若多喝几次,来月事时会受苦。”
什么东西?什么避子药?
洛初初满头问号,说:“你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喝过避子药了?”
“方才陛下喝的其实不是风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