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没有发酵的机会,上次他鼓足勇气想要跟路鹤宁坦白,哪怕借此为自己争取一点机会或者权益,也被对方痛快地拒绝了。
钟杰是从心底里不喜欢路鹤宁,而周谦生是心里喜欢,却又碍于诸多顾虑不得说不喜欢,只有徐稷,这个人不囿于任何的规矩或传言,捧着真心进捧着真心处,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虚假。
二十分钟后徐稷独自上楼,路鹤宁正在一台娃娃机跟前和里面的一个章鱼较近,忙的脑门上都是汗。
徐稷一看,整个活动室里除了几个四五岁的娃娃,就路鹤宁一个大人在那玩的乐呵。
他不觉失笑,凑过去帮忙,抬手刚碰了一下却让机器爪子偏了偏,章鱼娃娃又滚回了篮里。
路鹤宁笑着埋怨他:“你烦死了,帮倒忙。”
徐稷跟他贴的极近,也不着恼,低头看着他笑道:“钟杰给你什么礼物了?”
“香水,”路鹤宁把东西举给他看,“挺好的,我很喜欢。”
“喜欢就用,以后我多给你买。”
路鹤宁抿嘴笑笑,这才往他身后看了看,好奇道:“周谦生呢?”
“回去了。”
“哦,你俩说什么呢?”
“没什么,”徐稷看他又扭身回去抓娃娃,忍不住道:“我来。”
徐稷以前在街头练过,一口气抓了仨。路鹤宁乐的直蹦,又分了两个给在一旁玩海洋球的小朋友。
不多会外面霞光灿然,太阳还未落西山,西边光照强悍,东边的天空却已经染了一片玫红,云彩上也是一抹抹的浅紫深粉。路鹤宁不由惊呼出声,往一旁紧走了几步。
餐厅的顶楼偏矮,好在是落地窗,事业广阔。
徐稷看他实在喜欢,跑出去找了一圈,才发现顶楼阳台的门被保安锁上了,看样子是怕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