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爷的小畜生!”他骂,一手挣脱不得,就拿另一手的门卡砸我脸,我扭头躲开,他就又上腿上膝盖……
“不好意思,我大爷早死了,您还真操不着。”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拿膝盖对付他那只早漏了气的老鸟,他才捂着裆消停了。这招下作但很好使,不过要不是他一直不依不饶的,我也不会用这招。
“关关你等着!等着!这事儿没完!”
我把他按地上,抽了他领带捆住他手,又用他脱下的长裤把他脚也捆牢了。
他脸色铁青坐在地上,我看着他那样儿,心里想着,这下终于折腾完了,关二爷我为民除害劳心劳力晚上要给自己加餐才行。
从桌上的红木纸抽盒里抽出几张纸按住头上的伤口,我琢磨着晚上到底该吃点啥。
“关关呀,别闹了,”老徐吸吸鼻子,居然换上一副笑脸,“老师刚就跟你开个玩笑,你把我放了,你无故袭击教师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助理那件事也还算数。”
无故袭击?操!徐辉现在这样儿,真叫人倒足胃口。
“不放。”我翻个白眼,摇头晃脑地答。
“关关,你这次的行为性质很恶劣,也就是我才不跟你计较,但你就算不想想自己的前途,也该想想把你辛苦带大的母亲对不对?你如果因为殴打教师被开除或劝退,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我斜眼看他光溜溜的那一双大腿,“哎徐老师,您不提我妈我还想不起来,这一提我就想起来了,那啥我妈是个开小药店的,有好些个偏方秘方……我刚那一下儿无故袭击您也没拿捏好力度,兴许重了点儿,您看您要不要来个补鸟保根的方子,省的以后都招不到助理?”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毕不了业!你等着!”徐辉边扭动边又露出一副凶恶嘴脸。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丫就是靠着这招混成教授的吧?
我起身抽了他两根红河道,蹲下去拿烟在他眼前晃,“给您来一根儿?”
“怎么,知道后悔了?点烟赔罪啊?”他眼睛里明显闪着得意,虽然在我看来,他现在的怂样儿没半点儿值得得意。
我把两根儿烟叼嘴里,摸了桌上的打火机,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