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且缓着点呢。”胡康一杯酒干到底,又追了一句。
路遥听着这话觉得很有道理,唐清欢走那天,路远那副样子不也跟得了失心疯差不多么。
不过她也挺疯,甘心陪着他堕落。
可话说回来,路远比他幸运,至少他苦尽甘来,把人等了回来,其余的都是些无疾而终。
路远窝在路遥的肩窝里,懒懒地揽着她,看起来是很依赖她的样子,突然开口问,“你听见了吧,有什么想法?”
声音低得只有路遥一个人听得到。
路遥偏头看他,发觉他醉得没了精神,话都有些囫囵不清。
这种事情她能有什么看法。
浅浅地开口应他,“没有啊。”
既论不出好处来,又徒惹得自己糟心,路遥不乐意去碰。
路遥的敷衍显而易见。
路远不再追问,依旧懒散地靠在路遥身边,只不过眼睛里刚刚才燃起的什么忽地灭了下去,没了流彩,和从前并无二致,淡漠着,疏离着。
安娜听不懂他们在谈论什么,便拍了拍路远,让他解释给她听。
路远这才离了路遥身边。
路遥掺和不进去大伙的交谈,也不愿意进去嘈杂的舞池,便安安静静地坐着,偶尔小酌两口,算是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做。
夜意愈浓,被酒精迷乱的神经愈多。
路遥算不得如花美貌,没有精致的五官,更没有美的充满攻击性的浓颜。
可她的长相却正对某一类人的胃口,安静的,恬雅的,符合了他们精神上对东方气质的幻想。
一个陌生男人举着酒杯坐进路遥身边,口中念念有词,路遥一句也听不懂。???
可不善的眼神路遥看得明白,她在阿阙姐那里做跟班的时候,时常看得见这样算不得尊重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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