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从今天往后,她多了一个便宜王爷爹。
便宜爹也看着她,眼底更多是欣慰和自豪。是啊,有这么能干的女儿,谁不自得?
“巴扎,你起来吧,你已经尽力了。”百李氏隐忍着说出这句话。
巴扎却不动,“夫人,一切都是我无能,保护不了你们,害得你和王爷一别就是十八年。如果你不肯原谅王爷,我就长跪不起,我自己造的孽,让我来承受。”
“夫人!”白沾走上前,眼底星星点点,那是十八年的遗憾今日平复,是日思夜想的场面,他儿女双全,夫人康健,“里里,你养大了我们两个孩子,这十八年,你辛苦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解释开了误会,便在没有什么可以横亘在她们中间。
百李氏低了头,擦掉眼角的泪,吸了下酸胀的鼻子,“小草儿,小树,他就是你们的爹,他叫白沾。”
白沾颤抖着双手,想拉着儿女们好好看看,弥补一下多年的心里空缺。
百草诗后退了一步。明白归明白,不代表马上原谅。母亲大概也是这个态度。
巴扎已经起来,嘴角扯出一抹开怀笑,“夫人,咱们能进去说吗?”
他们堂堂王爷,不能老是站门外啊!
“进来吧。”百草诗走在最前面,还不忘关怀下属,“巴扎,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嘿,别提了,入宛州城门的时候,被一个疯子给撞了。找他理论,他却和我比谁拳头硬。”
答案想都不用想,输的一塌糊涂。
“进去我给你涂一些宛州特有的草药,不说药到病除也差不多。”百草诗正说着,忽见天空上方升起了一抹高高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