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能踩也不能坐,顿时让车厢变得局促起来。
百草诗歉意地笑笑。
折羽还在翻着《大焱风物志》,一手在撸狼。
绿头翁半靠着车厢壁,“诗诗啊,你要这么想,谁受了伤或生了病,你立刻就能配伍出药材,这才最要紧。我老头子反正一辈子糙惯了。”
嘴硬心软的绿头翁,以这样的方式支持百草诗。
折羽顿了一下,忽然抬眸:“你昨天不是说,七叶一枝花有治疗跌扑伤痛、消肿止痛的功效吗?回头给你自己治一治。”
百草诗哑然,震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她明明没有表现出痛感来。随之心里升起暖洋洋的感觉,她笑着说“好。”
“臭丫头,受伤了也不说。”
接下来几天,平安无事。行程虽缓,但又发现了几种本草。
而那个带脸基尼的人又出现了,百草诗已经可以肯定,他并无恶意,只是在给她喂招。
这么好的练习对象,百草诗也乐得多了个陪练。
马车前行,前面接近荆山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