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义之听地云里雾里,“老祖宗,我不明白,为什么二叔会将折羽作为诱饵?他虽然有大才,可在老祖宗你面前,也未免不够看。”
有幽幽叹息,从赤血老祖的口中溢出。虽然裴义之这孩子过了长老堂那一关,但论心智论谋略,与裴元宪差的太远。
“义之,你已经是裴家家主,有些事你该知道了。你以为折羽只是当初那个坤鸣书院的教习,当今太常寺卿吗?不,他的真实身份,是大焱的五皇子,是渡尘那个老秃驴占卜的天命之子,他的真名叫做——嬴哲栩。我曾杀了他两次,都让他活了下来。”
裴义之张着嘴,一翕一合,如塞了一颗鸭蛋,久久无语。赤血老祖的每一句话,都冲击着他的天灵穴,刷新着他的认知。
“不过这一次,既然他敢以自身为饵,祖宗你不会再让他活下去了吧。”沈黎清换了端庄的贵女服,整个人显得圣洁而不可侵。
裴义之自然见过沈黎清,在坤鸣书院,可今天再看,却彷佛脱胎换骨,让人移不开眼。
“那是自然。”赤血老祖指着裴义之,“黎清,你和他过几招。”
“好。”说时迟,那时快,沈黎清已经出掌,飒沓迅疾,毫不拖泥带水。
裴义之在迟疑瞬间后,已经还击。
拆了三招之后,他发现了沈黎清的症结所在。她身怀醇厚的内力,却在招式上生涩的很。相当于一个身携巨款的婴儿。
只两招,沈黎清已经败于裴义之之手。
赤血老祖对裴义之的功夫很满意。人不算聪明,功夫倒是好,长老堂估计没人是他的对手了。
沈黎清输了,却不甘,娇喝一声,“再来!”
八招后,败。
“再来!”
“再来!”
如此这般,两人见招拆招,打了五轮。
每一轮,沈黎清在裴义之手下,坚持的时间都比前一次更长。
赤血老祖看向沈黎清,又多了激赏之色。他看中的女人,岂是娇滴滴的花儿?倘若那样,他根本就不会看上眼。
裴义之则神色复杂。看沈黎清明明很狼狈,但光彩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