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有些不信,试探着问:“你是白莲?你在跟朕说话?”

“对呀,你昨儿个下午给我取的名字,你忘了?”白翅膀母鸡转了转绿豆小眼,很是不满意道,昨天盯了它半响给它取的名字,咋能说忘就忘了?

一旁饿得怂拉着脑袋的黑色母鸡一抬头也道:“饿了咱们一晚上了,能不能给点吃的,还想不想让咱下蛋了,啊?”

“你是绿茶?”沈霖看着它奇怪问。

黑色母鸡拿眼瞪他,“是啊,咋的?”

“你怎么不是绿色的?”沈霖奇怪问。

黑色母鸡拍着翅膀就起来了,一副要跟他理论的样子,“昨天下午是谁说的?黑就是青,青就是绿,所以给老娘取了这样一个怂拉巴叽的名字?”

沈霖:“……”

“绿茶,你别这么大火气,身为一只鸡,要有鸡的格局,不能动不动就发脾气,掉份。”白莲温声细语的劝道。

绿茶哼了声,“你难道不气?”

“气也不能发火呀,影响咱们鸡的形象。”白莲用尖嘴撮了撮胸前的羽毛,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

绿茶嗤笑一声,又冲沈霖道:“赶紧去吃早饭,然后剁鸡食喂我们,我今天份的蛋还没下,吃了好下蛋,下了好了事。”

沈霖:“……”

怎么有种被一只鸡命令了的感觉?

沈霖也确实是肚子饿了,他走到厨房,照着这具身体的记忆打开了灶台上的锅盖,见里面用缺了口子的瓷碗装着半个黑呼呼的馒头,他犹豫了一下才拿起来咬了一口。

“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是人吃的吗?”馒头又涩又硬半点味道也没有,还直割嗓子,他连忙吐在地上,气得直插腰。

院子里白莲又出声,“娇丫儿,整天吃这些也吃了许些年了,能别矫情吗?”

“就是,又增了粮税,再过几天,连这个也吃不上了,就喝西北风去吧。”绿茶也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