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行呐。
所以我久违地决定去采蘑菇。
现在毕竟不是蘑菇的季节想找到足够多的蘑菇有些难,不知不觉我离开了千手森林的范围,不怪我哦,森林可是连在一起的,也没有标志。
所以当我看见一个白色眼睛、手脚被绷带层层绑缚的12、3岁的男孩子,不禁哇了一声,收回前言,木叶的风水还是有的,看看这个孩子多么帅气呀。
日向宁次警惕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女人,“你是谁?”
戴着面具是暗部吗?可是又没穿忍者的衣服,他立刻使用了白眼,这女人的经络内没有查克拉的流动,他稍微放下了警惕,只是依然握着手里剑。
我自动把这孩子带入了亲戚家的孩子的身份,出身大族的我本能的重视亲缘关系,别说五服以内了,只要是能找得到族谱的老亲,都属于正经的亲戚。
所以我失了智的对他亮出了白眼。
雾蒙蒙的一双银色眼睛,里面似乎有星河流动。
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宁次像中了最强幻术似的,手里剑掉了,膝盖也软了,他的白眼充血,眼周经络暴起,全身的查克拉一齐涌向眼部,随之而来的是剧痛,宁次哀嚎一声双膝跪下捂住眼睛,有血液从手指缝里流出来。
我愣了,没听说过白眼能进化啊。日向家人手一对的白眼还能进化!
因情报不足犯了致命错误,只得心虚地把宁次拖回到树屋。这孩子眼睛紧闭,我也没有能检查他到底怎么了的医学知识,当初绳树和富岳觉醒血继只是晕了,富岳眼睛也没流血啊。
这时的我不知道白眼并不属于自然进化的范畴,而且比起血轮眼阶梯式进化,白眼的进化是飞跃式的,从新手村一下子蹦到外太空。
我拿热毛巾给亲戚家的小孩擦了擦脸,顺手摘下了他的护额,那里有一个交叉的痕迹在逐渐消失,过程中还一闪一闪的。
我默不作声把护额系了回去,嘛,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宁次失踪了。
第二天日向日足才从分家族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开启了白眼寻觅宁次的踪迹,但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们在宁次平日里修炼的地方发现了他的血迹。”这名分家上忍沉重地说,宁次恐怕凶多吉少,敌人没留下任何线索,昨夜的大雨冲掉了任何可能的痕迹。
问题是宁次是分家成员,他的白眼在取下的瞬间就会自动销毁,敌人抓宁次干什么?
日向日足一点没往敌人可能解开笼中鸟的方向想。
“日向一族立即戒严,我立刻去见三代目。”
昔日弟弟日差为他而死,今日他连弟弟的孩子也无法保护,怀揣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日向日足见到了三代火影,谁都没有明说但对宁次的生还并不看好。
出了这种事村子警备疏漏难辞其咎。
“现场没有战斗的痕迹,敌人在宁次没有反应过来前制服了他,最少是上忍水准。”
至少一个来历不明的敌对上忍对日向家出手,还悄无声息地撤退,两人谁都没明说但心里清楚的知道做这件事的很可能是村子内部的人。
日足离开后思虑再三猿飞日斩亲自去找了志村团藏。
团藏还纳闷日斩怎么跑来找他了,得知原因后气的不行!他那么多血轮眼还没稀罕够呢!犯得着打白眼的主意?还是分家的白眼!
团藏气的不行,“这事不是老夫干的!”
猿飞日斩狐疑地打量团藏片刻,说既然不是你干的谁干的你总知道一二叭?
团藏气哼哼地说:“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大蛇丸?莫非你心中依然当大蛇丸是弟子吗?”
团藏把三代问住了,离开根部后他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大蛇丸,又怕知道答案。团藏也许解不开笼中鸟,大蛇丸未必解不开啊。前阵子他让人捎信给大蛇丸,大蛇丸却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如今又出了这种事,很难不让他联系起来。之所以这么急匆匆地来找团藏,就是想确认是团藏做的,那么这么一来大蛇丸就是清白的。
千手森林树屋
日向宁次痛吟着睁开了眼睛,却发现他眼前被白布覆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宁次一惊猛地想到昏迷前他遇到了敌人,是那个戴着奇怪面具的女人……她有白眼!
什么幻术这么厉害?他的眼睛又怎么了?
这时他听到一个饱含歉意的声音响起,什么叫一不小心让他的白眼进化了!日向宁次忍住不爆粗口,日向家千百年来没听说过白眼还能进化的。什么又叫因为兹事体大不能被家里人发现只好把他带回来了,还有什么叫让他安心修养回家的事别想了。
这是要扣押他吗?
宁次冷静地问:“你是哪个村子派来的,我只是分家的成员你们得不到白眼,而且我只是下忍,对村子的情报一无所知。”
为了不看宁次的苦大仇深脸,我搬到了二楼,幸好当天晚上般若回来了,和九喇嘛一起,我就让他们两个去照顾宁次了。
在我软磨硬泡下,这个孩子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还别扭的问我为什么有白眼,还是能关闭的。我想了想日向家的白眼好像一直开着的?我没见过几个日向族人不清楚呀。
“你的白眼不能关上吗?”
“哼,又不是写轮眼。”
真有点奇怪了。
“你抓我有什么目的?”
说了很多遍不是抓你——唉。
“富江大人,这些年,门依然无法开启。”般若说到。
也不知道横滨那边怎么样了。
如此,二周目的时间和一周目汇合,又到了那天。
我觉得这天应该是关键点,没准度过这天后门就能开了呢。
可没想到的是大蛇丸竟然来了我这,他干掉风影在看台上掀开斗笠露出本尊面容可以说是人生高光时刻。我在惊恐逃窜的人群中见到他,没什么惊鸿一面的感觉,只觉得他长得有些奇怪,像是整容事故似的。
“富江。”
不再叫我姐姐,现在大约有半百的大蛇丸跟小时候秀气的孩子,二十几岁时漂亮的不像话的青年……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啊。大蛇丸一眼看到地板上躺着的黑发少年是日向家失踪的宁次,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木叶为了找他可是闹翻了天。
“大蛇丸啊,快进来坐。”我招呼着他。虽然知道他叛出了村子,还是为了人体实验这样的理由。但是本着没亲眼看到就不知道的想法,还有对异世界的疏离感,我对大蛇丸的看法并没有变化。不如说他小时候就有疯狂科学家的气质了,这一天,早晚的,我并不觉得惊讶。
“你什么时候醒的。”大蛇丸意为不明地看了看富江,对方的态度有些奇特,对他这个叛忍热情的过分,说有阴谋也不至于。只是刚刚流露的惋惜是什么意思?
日向宁次听到大蛇丸的名字震惊不已,木叶s级叛忍,曾经四代目的候选,怎么会和绑架他的女人有关系。难不成大蛇丸也有参与?
“你知道我啊,宁次。”日向家的天才宁次,大蛇丸自然知道。虽然叛逃了,但他对村子的感情并没有消失,只是本人很不愿意承认罢了。明明是族内最有天赋的少年,却因为宗家分家不得不打上笼中鸟,腐朽的村子,腐朽的日向,他离开是正确的。
大蛇丸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宁次眼睛包着纱布,白眼能透视一切,可自从那天后他再也无法开启白眼,他的眼睛到底怎么了。如果不是还能感觉到眼睛的存在,他还以为眼睛被挖出去了。
不,还不能确认他真的是大蛇丸。
“听说你离开村子了还建了自己的村子,离乡创业挺不容易的吧。我一直有点奇怪,这个村子本来就是加盟性质的,理念不合离开也没问题吧,为什么说是叛逃呢?”搞得像奴隶逃跑似的,还发通缉令。
大蛇丸像冷血动物似的笑着,真是有趣的问题,“我不仅是人还是忍村的重要武器,掌握着村子诸多情报。”
道理我都懂,科学没有祖国,但是科学家有。这个意思嘛。
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所以你偷偷跑回来干什么?”
“我可不是偷偷跑回来的,是猿飞老师让我回来的,执行他委托我的最后一项任务。”
我不禁瞪圆了眼睛。
宁次猛地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躺不住了,脑子里疯狂地想三代火影委托给了大蛇丸什么任务。
只听大蛇丸幽幽地说:“回来之前我去了沙忍村杀了四代风影。”
我:“……”四代风影是说杀就杀的吗?大蛇丸你有这么厉害?
宁次:“……”
“四代风影只是普通的影级强者,在五影里属于垫底的存在,杀他并不困难。”
我想起来他当初也是四代火影的继承人,杀掉风影并不奇怪。只是他一个人跑到人家武装集团中心杀掉了boss从容脱逃,也太不把沙隐村放在眼里了,这个垫底的沙隐得多菜,听说他们擅长用毒和傀儡,是玩群战的,单兵能力弱一些也属寻常。
“……我假扮成四代风影来到了村子,现在住在使馆里。”
等等!
我嘴角抽搐,“同行的沙忍没发现你是冒充的吗?”
“我跟罗砂还算熟悉,队伍里有他的三个孩子。”
爸爸是冒充的三个孩子竟然没有发现,四代风影做人得多失败啊。我也不是想象不到跟子女像是陌生人的父亲是什么样子,四代风影做人到这样,被悄无声息地杀死顶替也不冤。
“如果你一直冒充四代风影的话……”
大蛇丸目露赞赏,“我倒是有这个打算,但是猿飞老师的任务让我不放弃这个选择。”
“干日斩什么事?别说日斩委托你杀死四代风影哦。”
日向宁次:我做错了什么要听到这些!
大蛇丸摇摇头,“杀死四代风影是我的计划,猿飞老师委托我的最后一个作为木叶忍者的任务是——杀死他。”
“蛤?”
大蛇丸,“他要我在那天袭击木叶,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他,用他的死唤醒腐朽的木叶。”说到这里大蛇丸忍不住舔了嘴唇,看到富江面露嫌弃也不在意,“这么有趣的任务我怎么能不接受呢。”
我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理解,日斩快70岁了,他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病床上的火影,柱间是杀死宇智波斑后衰弱而死,二者并不同。他要用自己的死亡唤醒村子。
大蛇丸想到老师说,‘为了唤醒木叶,我必须死在你的手下。’他有什么理由不接受这项任务呢。
得知真相的这一刻,我对日斩多了几分敬意。
木叶颠覆计划只提供了场地,全靠大蛇丸一手导演。
“自来也会哭的。”
大蛇丸丢下一句那又怎么样,离开了。
我是在离树屋百米处抓到日向宁次的,这个孩子连坐起来都做不到,眼睛进化需要的巨量查克拉,将他的身体透支到了极限,不修养几个月动都动不了,全靠般若照顾。
他居然用蹭的跑出这么远。
眼睛上的纱布也蹭掉了。
他也不想想,般若一直都呆在他身边,虽然妖怪一点气息也没有,可他还是在那的。
我能想到般若看到一寸一寸地挪了好长时间才跑来告诉我。
真是妖怪的恶趣味啊。
我把他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去阻止——”
“阻止什么?日斩自杀吗?那可是日斩的心愿啊。”
“村子不能失去三代目!”
我哑然失笑,“哈呀,想不到宁次也继承了火之意志嘛,你也想成为火影吗?”
“不可以哦,”我说,“虽然你觉得村子不能失去三代目,可是他已经老了,想要选择如何死去,并且他的死去还能让你这样的孩子有所感悟,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说不定会开启新时代的大门也不一定呢。”
不顾宁次的挣扎把他抱回了树屋。
“你也要参加中忍考试吧,真是遗憾,去不了了呢。”
等一切告一段落,我才给宁次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二是留下。
宁次沉默了好长时间,他已经知道额头的笼中鸟消失了,再回到日向家肯定又会被打上笼中鸟,而且,不知为何解开了笼中鸟的他说不定会成为宗家的眼中刺,他不能回到日向家。
不如让那些人以为他被敌人杀掉好了。
“看来你是决定留下了。”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孩子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把性命掌控在其他人手中可是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