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的能够伤害到自己,真的是可以这样大规模的武装一直军队么?
正当阶伯心中这样想的时候,却是隐约听到了破空的声音。
阶伯抬头一看,敌军射出来的箭雨如同飞蝗过境一般,是遮天蔽地,黑压压的便是朝着自己的方向射了过来。
看着如此密集的箭雨,阶伯甚至连半点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此时的阶伯,心中只有两个念头。
一个,便是这一支军队恐怕便是在这辽东城大放异彩的唐朝锦衣营军。
而另一个,便是自己死定了。
不过所幸的是,阶伯虽然在昨天的暴怒之中,是杀掉了几个动摇极为厉害的军官。
但是平日里面,阶伯也算是跟下面的将军们处的很是不错。
面对着如此遮天蔽地的箭雨,总算是有那么两个跟阶伯关系好的人,是顶着盾牌将这阶伯护在了这盾牌之下。
听着羽箭满是沉闷的与盾牌接触一声之后,整个战场之上便是一片的静谧。
诡异的静谧。
而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的阶伯,是浑身上下摸了一遍。
看到自己身上是并没有插着羽箭,这才敢相信,自己在这一场遮天蔽地的羽箭之下,是存活了下来。
抬起头来的阶伯,却是被吓得突然坐到在了这地上。
因为挡在自己脑袋上面的两个盾牌,早已经是被羽箭所贯穿。
只是这些羽箭在贯穿了这盾牌之后,却也是没有了前进的力气,这才是被盾牌所夹住。
而至于那两个帮阶伯是举起盾牌的百济军官,此
时此刻,却是浑身插满了羽箭,是躺倒在这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