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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很好。”程知节拿着程处默就像是挑牲口似的,这拍拍那打打,还看看牙口,不知道确定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开怀大笑。
相比之下房遗爱和房玄龄父子就显得有涵养得多,房遗爱对父亲见礼之后,寒暄问好,礼貌有加。
房玄龄见到自己儿子身体健康,而且干净利落,精明不少,和当日长安的纨绔少年没有丝毫联系了,心中也是欢喜万分。
“说了我和知节都欠了段兄弟一声谢谢啊。”房玄龄感慨的道:“我儿原本纨绔,若不是遇见了段兄弟,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老夫老怀大慰啊。”
“老房这话不错,俺确实该谢谢你,段兄弟。”程知节被触动了伤心往事,眼红着道:“处默本来只是想让他承袭我的爵位,没想到在段兄弟是偶中调教的出息了,想来就算我老程现在一闭眼,处默也能担得起家业了。”
“两位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些只是小事。”段鹏急忙道:“更何况,如果两位兄弟不争气,我再怎么调教也没有办法。”
房玄龄和程知节又寒暄了一阵子,便到了午膳时间,有了外人,女眷不见外客,可是张巧娘是程知节的干女儿,这就没有设么关系了。
中午大家一起吃了一次火锅,虽然东西不全,但是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就连对吃食讲究的房玄龄都是赞不绝口。
饭后段鹏和房玄龄程知节三个人一起开始商量对于突厥的谈判问题。
“段兄弟,你最熟悉这泾州的情况,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吧。”房玄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