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倩本身是有这个意思的,既然姑娘提起来了,锦倩也止住了声音,准备暗中默默等待姑娘的回话。
罗汉床上的炕桌上,桌面上的茶水显然少了许多。就见得宁二姑娘双手捧着茶盏子,眼神不知道望向哪里,总之瞧着,就像走神的模样。
“她的性子,我不彻彻底底敲打她一回,怕是不长性子,再等等吧。”宁珂萱索性将手中茶盏子放回桌案上,她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锦倩一直都在细细打量姑娘的神情,
看着姑娘模样,她下意识心骤停。
宁珂萱皱起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没什么,只是觉得芙莒这一趟未免太久了些。”
她也没安排什么刁难的事儿,不就拿个茶罐子,竟然有好些时辰没回来了。
锦倩一听姑娘这话,也才想起芙莒,她当即就要转身出去寻人,脚还没迈出房间,身后一道懒怠的女声制止了她。
“行了,她没回来便没回来吧,”宁珂萱也懒得去揪芙莒这个人了。
自打上回和宁珂梨聊了一会,“打开天窗”后,宁珂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芙莒呆在她身旁了。
“去安排马车,我想出府逛逛。”宁珂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罗汉床旁,她踩着云头覆。
锦倩利落应下,她虽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出府,但姑娘既这么说了,她也就这么做了。
一个时辰后,带有荣昌伯爵府旗帜的马车停在满楼
后门,过了一盏茶时间,宁二姑娘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入座了一间厢房。
“姑娘,这就是您说的有重要的事情?”锦倩嘴角忍不住一抽,她看着圆桌上,一锅鲜鱼汤摆在正中央,而周旁摆着几道糕点,这还是宁二姑娘随意凑的。
宁二姑娘手里捧着玉碗,眯着眸子喝了一口暖呼呼的鲜鱼汤,享受着入喉的温暖,隔了半响才说道,“考试前就该放松些,有什么好急的。”
“可您放松的日子凑一凑都该有一月有余了。”锦倩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支持姑娘这样。
宁珂萱丝毫不在意侍女的话,她又给自己舀了一勺鲜鱼汤,又是好一会才回应锦倩,“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