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眼睛一亮，心道怪不得呢。

“这八根铁链就是一个阵法，所以破除还是需要你来帮忙。”无崖子看着吴凡，认真道，“这炼妖池，在这天山不知道多少岁月，更是吞噬了很多阴魂，我怕他已经是产生了自己的器灵，你动手时候要格外小心。”

器灵？

吴凡不禁心脏猛地一颤。

“这炼妖池也是有器灵？”

看来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小黑十有八九已经是变成铜镜的器灵了。

“对，法器，之所以叫做法器，正是因为他们可以孕育器灵，等于这法器有了灵魂。”

他认真点头，深深看了炼妖池一眼，“不过现在看

来，还是只有一丝神志算不上灵魂，胡戈以后你的路还很长。”

“只有修为到了窥涅层次，或者就是灵魂感知力异常强大的人才能感知的到。”

吴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炼妖池，心脏剧跳。

他此刻才恍然，明白过来影子第一次开口喊自己大哥的时候，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小黑还活着，只是成为了器灵。

“不是小黑不想见我，而是自己的实力不够，感知不到小黑。”

吴凡的脸上，渐渐多了一丝惊喜，“知道我的修为到了一定的层次的话，我就能感知到小黑，甚至召唤出他来，要是能召唤出已经是成为器灵的小黑的，说不定可以知道这戒指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次无崖子的话印证了吴凡许久的猜想，也是让他知道自己今后要怎么走，真是意外之喜啊。

“吴凡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见吴凡有些发呆，无崖子忍不住问道，“还是你还见过别的法器？”

“没有见过，只是第一次知道法器还是可以有器灵，是不是每一件法器有了器灵就像是人有了灵魂都是不一样了？”

吴凡随口问道，计道人跟他说过，铜镜戒指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甚至包括吴邪这些最亲近的人，再想到之前老张的反应，此刻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手上这枚铜镜戒指，绝对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