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遗看到这场面,心里冷笑,柳阀此举正中他下怀。
“柳城主这是何意,莫不是要包庇亲女!你可要知道我是十二城州牧,隶属朝廷秉公执法!”
张遗知道,只要柳阀敢破例,他就有机会参他一本,这么一来看他还怎么借助城主的位置压自己一头。
但是柳阀并没有多说,而是把整件事情自己揽了下来。
“女儿犯错,是做父亲的管教不力,这剩下的鞭子该由我来承受。”
宴心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堂堂柳将军所向披靡,能够忍受自己的嫡长子在外风餐露宿,能够忍受自己的长女寄人篱下,可唯独不能忍受自己的庶女受罚。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很显然张遗也洞悉了柳阀的软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柳城主您是朝廷官员,也应该知道天榆律法中没有这一条,还请您不要阻拦本官执法否则的话我也只能按照扰乱军纪严惩。”
接连几鞭应声落下,宴心舒了口气,看到柳糖儿备受折磨她却开心不起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一步闪到刑台正中央,替柳糖儿受了一鞭。
不止柳阀惊呆了,连柳糖儿也惊呆了。
接着柳宴心摇摇晃晃站起来,看向那密密麻麻的人潮,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我能治疫症!”
“你要干什么!”
张遗慌了神,不知道这一家老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