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岑溪在一旁看书,一旁的茶杯里只剩半杯微凉的茶水。
就在他准备喊人上来添茶水时,门开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南乔。
她今日一身茉莉色拽地长裙,如绸缎般的墨发往后盘,中间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月白的披风覆盖在小拖尾上,走起路来扶风弱柳,略淡雅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慵懒,少了几分精明,美的只想让人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见到她,岑溪眼睛都亮了几分,“乔乔,你怎么亲自来了?”
南乔温柔的给他添好茶水,将小几上的茶壶轻放在一边,“溪,时间又过去了一天,眼看月澜和大宣的婚期将近,咱们再没点作为,后面想做什么,可都来不及了!”
岑溪端起茶水微微抿了下,“我知道,让乔乔为此事担心了是我不好!”
南乔绕到他身后,为他适当的揉按着太阳穴,“不如我们快刀斩乱麻,就算不能将长安城一网打尽,也能给他们重重一击,这样一来,等阻止了月澜国和大宣联姻,再回来也可以。”
岑溪伸手抓住她揉按太阳穴的手,随后轻轻拉在怀中揉捏着,“这件事乔乔就别操心了,让你跟着我,是让你享受我所拥有的一切。”
南乔目光微微扫了一眼被握紧的手,微微笑着说道,“跟溪一起打天下不好吗,莫不是你嫌我笨?”
“哪敢?”岑溪笑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拉到怀中坐下。
南乔顺势坐在他腿上,像往常那样,一点也不挣扎,十分温顺的看着他。
岑溪突然不敢与她这么对视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说道,“我的乔乔是这个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有些事我做就够了,不想乔乔再跟我一样,沾上不该沾上的血,就像现在这样,我就满足了!”
南乔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深陷,就在他唇在微微靠近她时,南乔一把拥着他的脖子,与他来了个深情的拥抱,错开了那一吻。
她靠在他肩头,十分乖巧的说道,“可是...”
她停顿的这一秒,让岑溪莫名的将心提到嗓子眼,总觉得她有事瞒着他,这种感觉并不好。
却没想到,南乔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再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溪,为了我们的大业,也为了我们能早点成亲,我今天私自做了件事,我怕你听了不高兴,所以一直没说,你听了不许生我气?”
“那你说说,要是小事就算了,要是大事,我会惩罚你的!”说到惩罚二字的时候,他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掐的她又痒又疼,南乔本能的躲了下,撒娇道,
“溪,你坏!”
“呵呵!!!”男人的笑声回响在整个书房,“乔乔,你是我的知道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决定这辈子非你不娶!所以你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知道吗?”
南乔听他这么一说也不闹腾了,屋子里又静了下来,静的有些可怕。
她放开抱着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离开了你,我什么也不是了!”
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上的肉,“今天这么乖巧,说说吧,到底做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让张名扬联合刑部尚书想办法去逼供,只要慕白灼认罪,那么我们便再无阻碍了!”
他没想到南乔比她还急,不过既然南乔做了,那么也就不用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