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之事犹如发生在昨天,南牧笙因赌约一事留在长安一年,剩下的时日自愿住在贤王府。
自从知道宇文墨的心意后,他倒觉得住在贤王府比在皇宫自在,偶尔入宫,除了问南乔之事,他都是刻意的与宇文墨保持距离,这次也是,问完同一个问题后他不会过多逗留。
“皇上,既然没有其他事,本殿便同七王爷一起回去了!”
见他要走,宇文墨快速伸手的抓着他的胳膊,“阿笙,别这样对朕好吗?”
南牧笙微微挣脱开他的钳制,“皇上,别忘了你我的身份!”提醒完后,他转身退离一步,伸手鞠躬客气的说道,“七王爷还在等本殿,本殿就先告辞了!”
看着他无情离去,宇文墨伸出的手还未收回,殿内便已经没了南牧笙的影子。
他什么也抓不住,凤凰在刻意回避他,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凤凰再对他一展笑颜?
“来人!”
隐藏在殿内的暗卫不知从哪里出现,以最快的速度单膝跪在宇文墨面前听候命令,
“皇上有何事吩咐?”
宇文墨:“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南乔!”
也许只有这样,凤凰才会再为他抚一次琴,展一次颜。
马车入宫不到一个时辰,便原路返回了,南牧笙入长生殿的时间里,宇文跋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车轱辘的声音在小巷里,马车上的宇文跋看着一言不发的南牧笙,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
“太子!”
南牧笙回过神来,一脸沉溺的他很快恢复常色,“王爷请说?”
宇文跋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句话不知本王该不该问?”
南牧笙:“王爷请说!”
宇文跋:“本王有些好奇,为何太子每次见皇上都只不足一盏茶的时间?”
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皇上对南牧笙很不一般,虽然宇文跋没有刻意关注过这些,但皇上一直对南牧笙的态度就足以说明一切,可他想不通的是,南牧笙每月会入宫两次,可是这两次的时间都是极短的,短到有时候他才喝两口茶,南牧笙便来找他了。
南牧笙沉默片刻,随后客官的说道,“本殿身为外男,不宜出入后宫,时间越短越好,以免被有心人察觉引来不必要的事端!”
宇文跋听出南牧笙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言,倒也没再追问,“太子考虑周全,是本王多言了!”他笑着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南牧笙目光不经意的转移到他的腿上,停顿片刻后说道,“王爷的腿疾,就没想过再寻神医前来诊治吗?”
他住在王府那么久,还从来没见宇文跋主动请过什么大夫来会诊,也不见宇文跋喝药,似乎宇文跋并不那么在意自己的腿和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