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震惊了,“你说真的?”
“现在知道慕哥哥的厉害了吧!是不是很崇拜我?”说完,他刮了下她的鼻子。
在姬无煜没道出那件事的时候,南乔从不介意与慕白灼这么相处,可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姬无煜离她而去的景象。
南乔本能一退,低着头嘟哝着,“小白,跟你商量件事呗。”
慕白灼没看出她的刻意保持距离,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什么事?只要是我们家小乔乔说的,慕哥哥都会照办!”
慕白灼天性开朗,对谁都大大咧咧的,人家对她并没什么想法,一直掏心掏肺的当她是朋友,若是说出来倒显得自己矫情,于是她话锋一转,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去前线?这里毕竟离前线不远,再有两天的路程就可以赶到了。”
慕白灼皱起眉,“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哥吗?要不我陪你先去找他吧,毕竟他一个人在大邺不安全。”
南乔也想去找南牧笙,可是到了这里又不甘心,毕竟师父在前线领兵打仗,万一到时候师父真的误伤了东郡王,可就不好了。
“不过现在想想,哥哥既然醒来可以恢复武功,加上他擅长伪装,一时半会也没人找得到他,不如陪你去前线,反正我也能见到师父,最好是能平息这场战争,这样对谁都好!”
慕白灼很是开心,没想到南乔会如此为他着想。
“好,都听你的!”
此时的蒲柳县内,一淡黄色棉麻衣衫的男子踹门入内,他头上戴着破竹笠,高而宽大的领口恰到好处的遮住他鼻子以下的脸,原本倾城绝色的桃花眼此刻被眼中的阴戾填满,手中的亮的发白的利剑,让他成了让院子里人人畏惧的对象。
“人呢?”
南牧笙压低的声音犹如琴弦的低音,沉稳而镇定,似有蓄势待发之力。
院子里为首的妇女哆哆嗦嗦的看着他,“这位公子,你找谁?”
手中的剑指向那说话的妇女,南牧笙好心耐着性子问道,“两个多月前,卢县令交给你的那个孩子,去哪儿了?”
“这...”
那妇女左顾右盼,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老实回答。
“说!”
南牧笙的剑又指向前几分,剑尖儿离妇女的脖子只差一指的距离。
妇女吓得瑟瑟发抖,一慌,直接脱口而出,
“我那县令表弟死后,我见这孩子还有几分识文断字的能力,就把他卖到李府做书童了。”
这一天很快又过去了,南乔和慕白灼还在赶往前线的路上,天黑之前找了处落脚的客栈住下。
慕白灼替南乔夹了些菜到碗里,“吃点东西,都累了一天了!”
原本跟来的红菱被她差遣回去了,因为南牧笙那件事,红菱也疑惑,于是便听了南乔的话,连夜赶回长安问问姬无煜。
至于茜儿,后来南乔得知她被姬无煜带走了,得知她的身份也不简单,南乔便没有多问,毕竟茜儿是岑溪安排伺候她的。
这些日子有太多事情发生,南乔看着碗里的菜没有一点儿胃口,
“小白,你说我哥哥真是他反悔留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