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回过头去一看,原来是纳兰芳华。
纳兰芳华扑通一声跪下,哭的跟个泪人一样,“二姐,求求你了!如今,只有你能帮我。”
南乔见她这般,有些不忍心,加上之前她与赵姨娘有约在先,她铲除厉氏,赵姨娘将赵家军的令牌给她做了交换。
后来她没彻底铲除厉氏,这件事一直有愧于心,纳兰芳华这般,肯定是赵姨娘出事了,这件事她不能袖手旁边。
赵姨娘的命她必须保,于是南乔将跪在地上的纳兰芳华拉起,
“别哭,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客栈的厢房里,纳兰芳华将纳兰府后来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二姐,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后,如意就不知怎么就成了你,刚开始,我跟三姐姐都无法接受,可父亲说她才是真正的二小姐,我们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跟你一样好相处,谁知,三姐姐只说了一句反驳她的话,她就以嫡女的身份让人扇三姐姐耳光,后来,她处处为难我们,为了讨好厉氏,竟将姚姨娘刚生下不足三天的孩子亲自抱给厉氏抚养,这件事让姚姨娘整日以泪洗面,后来姚姨娘一病不起,看样子命不久矣。”
“姚姨娘孩子生了?”南乔问出这句话后在心里暗自一算,这才恍然,时间竟过的这般快,她来大邺已经一年多了。
“是的,还生了个男孩,全家人都特别开心,没想到...”
说完,纳兰芳华眼泪又流了下来,继续说道,
“如意之所以如此猖狂,只因她是如今纳兰府唯一的嫡女,大姐姐身在后宫,四姐姐早已身亡,我还听闻,如意在外有自己的铺子,父亲十分看重她的经营手段,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父亲才将掌家大权交到她手上,就连厉氏和大姐也没有再为难过她。”
纳兰芳华歇了口气,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道,
“我母亲知道如意狠毒,不肯与她往来,一直忍气吞声躲在自己院里,能避开都会避开,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逃过如意的算计!”
说到这里时,纳兰芳华抽噎了几下,“她把我母亲骗到观景湖外边的那条路上,又用了手段请来老夫人,老夫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有人说我母亲要害六弟,二话不说便动手打我母亲,我母亲根本就没敢还手,老夫人就莫名其妙掉到湖里,后来老夫人溺死如意便说是我母亲所为。”
“那后来呢?”南乔焦急的问道。
纳兰芳华哭的更厉害了,“后来父亲将母亲打了个半死,在如意说情下,父亲将母亲关进柴房要活活饿死她,我实在是无路可走,才来找二姐您帮忙,可是...”
“如意居然会说情,她到底想做什么?”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南乔又问道,“你来王府找过我?”
“嗯,我一直跪在王府外,可他们不让我进去,也不给我通传,我没办法,只能一直守在王府外,要不是见二姐从王府溜出来,我...我...母亲,母亲就要活不下去了!”她哽咽的厉害。
南乔立即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她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
“别哭,我帮你!”
“谢谢二姐!”纳兰芳华抬手擦了擦眼泪。
当即,南乔便带着纳兰芳华从后院进了纳兰府,此时的纳兰府到处都是白色,丫鬟们穿着丧服,显然是老夫人的丧事还没办完。
南乔避让开那些人,跟着纳兰芳华,来到一处柴房。
纳兰芳华见柴房没有开锁,便预感到什么事不妙,她连忙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二姐,母亲不见了!一定是她们要害死我母亲!”纳兰芳华当下便焦急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