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棠聪明的提醒道,“哥哥,这里又没外人,你这么一直喊棠儿妹妹,棠儿会难为情的!”
南牧笙恍惚片刻后微微一笑,“在外人面前喊习惯了,有时候就叫错了。”
说着,他拿出一些零碎银子,放在宇文棠掌心,“你不是喜欢吃隔壁那家的糕点吗?喜欢吃就去买!”
宇文棠开心的笑道,“嗯,我记得哥哥喜欢吃红豆口味的,一会儿我给哥哥也买一份!”
南牧笙闻言半遮的面纱下唇角微微勾起,想要说什么时棠儿已经跑出了屋子。
这一个月内,南乔表面平静,其实早已心急如焚,哥哥失踪全无半点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时常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希望哥哥在逃回南晋的路上,说不准过些日子就能传来南晋太子回国的消息了。
寻不到南牧笙的下落,皇宫里的宇文墨,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一向勤勉的他,御书房的桌子上已经堆了不少还没审批的奏折。
安公公小心翼翼的上好茶点,“皇上,您...”
话还没说完,宇文墨袖子一扫,直接将安公公手中的茶盏打碎,闻声,整个御书房伺候的太监纷纷跪下,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还没找到吗?”
安公公低着头回道,“奴才派出去的人还没查出来,不过,一个月前与清灵谷侍卫交手之人查出来了,是...”
“是什么?”宇文墨语气加重,明显不悦。
“是...依附凤家的刺客,凤文山如今被关在天牢里,能调动那些刺客的只有皇后娘娘!”安公公好不容易才将这番话说完。
宇文墨一拍龙案,“凤九仪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她又是如何得知凤凰他们的下落?”
“奴才这次还打探到,似乎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凤家就在搜寻小殿下的下落,只是这次竟连累了...”安公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南牧笙,只能支支吾吾的掩盖了过去。
宇文墨正要去凤金宫,外面就有人来报,说是八百里加急。
“传!”最终宇文墨坐会龙椅上,威严的吐出一个字来。
很快,那报信的官员行了跪拜礼后,便将信函呈上。
“皇上,盂县官员传来消息,说...南晋开战了!”
南晋开战,意味着南牧笙并未回到南晋,那他消失的这些天去了哪里?一想到这里,宇文墨手中的信函被他捏皱。
当夜,凤金宫内突逢大变,宇文墨一耳光将前来接驾的皇后扇倒在地。
“皇上,臣妾不知所犯何罪?”凤九仪捂着被打肿的脸,双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你不知?若不是你派人去清灵谷,凤凰他何至于下落不明!”宇文墨一想到这事便控制不住发怒,“你说,你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的?”
皇后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此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能轻易承认,否则不仅自己后位难保,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