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来:“八百万钱的账目,你们居然能够说抹平就抹平?”
“此乃末道耳,郑世子倒不必细究了。”司马定云老脸一红,摆手道。
郑胜深吸一口气:“那么,大王说我和你联合起来,私吞拍卖会钱财,就是指这八百多万钱了?”
司马定云一脸苦涩的说:“是的。”
“十二月初的一天,大王急召我返回顺阳。当即免了我的主管之位。因为,襄阳拍卖行的一名名叫连仲扬的属员指证我与你私吞了账里的那八百万钱。”
“我费劲口舌的向大王解释春申古玉的事,可是大王却认为我只是编了个好故事。”
“我找来黄孝儒为我作证,但黄孝儒来了后便一言不发。当夜,他悬梁自尽于自己卧室内。”
“他死了?”郑胜惊讶的问。
“是的,他死了。在大王看来,黄孝儒是畏罪自杀而死。”
“可事实上,他的死坐实了我们两人的勾结!”郑胜道。
“是的,现在的情况是,黄孝儒死了,账单上的八百万钱不翼而飞。”
郑胜接着他的话:“那请邓化来解释一下,行不行呢?”
郑胜与司马定云对视一眼,剩下的话已经不必再明说了。
…
“怎么样?你们找到有用的线索了吗?”郑胜问道。
王谦抬起头,锤了锤僵硬的脖子,对郑胜说道:“我们现在只是发现了两个突破点,一是那家消失不见的村民;二是那块春申古玉。”
郑胜仔细琢磨了一下,叹了口气:“襄阳拍卖行现在恐怕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至于那家村民,也许是送走了,但最大的可能是早已化作枯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