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宋家家主的母亲，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随便处置。

宋山和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道：“我母亲是不是跟父亲一样的病情？”

他不太确定。

事实上，自从韩齐眉被宋天豪咬伤之后，她的表现就异样了起来。

宋山和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由于不够确定，他没有第一时间声张，而是想通过一些观察来确认，只是

…事情变化的迅速程度超越了他的想象。

“从理论上来说，是的。”张阳点头道。

“呃，张先生…从理论上来说…是什么意思？”宋山和尴尬道。

他还是不太习惯这么跟张阳交流。

“意思就是，你暂且当成这么看就行了，详细的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他很坦诚。

魔气的感染条件十分复杂，因人而异，跟狂犬病类似，不是说被狗咬了，就一定能得狂犬病。

即便不是被狗咬了，一样能得狂犬病。

这个，要看命，也要看运。

宋山和苦笑：“既然是一样的，那能不能摆脱张先生同样地替我母亲拔除魔气？”

“不行。”张阳果断拒绝。

“这是为什么？”宋山和不明其意。

“因为我讨厌韩家，所以不让韩家吃点苦头，我不会做这个好人。”张阳十分直接。

宋山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没想到，这位张先

生居然如此得情绪化，跟圈子里的任何人都不太相同。

但是面对着有杀生大权的张阳，他也只能委曲求全道：“张先生，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我知道。”张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正是因为这点，我才不会随意出手教训她，但是苦头她必须吃点。”

宋山和咬着牙：“那敢问张先生，我母亲会有什么苦头要吃？我好做些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