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做起事情来一向是雷厉风行，跟丈母娘谈好了条件，自然要最快速度和苏雪菲签协议，以免夜长梦多。

然后他的速度还是被拖累了，因为苏雪歆缠着跟了上来。

对这个小姨子，张阳是有些头疼的。

小丫头又是耍赖，又是拼命，终于还是抱上了张阳的胳膊，美滋滋地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张阳也只好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姐夫，你真的要和姐姐离婚吗？”苏雪歆扬起脸庞问道。

她和苏雪菲粗粗一看，长得很像；但是细细一瞧，便会发现两人的长相在细节上差异很多，很大。

比如说，两人的发质差不多，都是乌黑浓密的，但是雪菲喜欢披肩长发，而雪歆喜欢扎马尾。

比如说，两人的眼睛都是大而有神的，但是姐姐的

瞳孔更小一些，更偏向褐色一些，生气的时候，瞳孔放大，配合着柳眉颇有威势，而妹妹的眼睛则突出在笑的时候，眉眼都带着笑意。

张阳可以算是苏家姐妹花最亲近的男人了，对于这些细节平时关注得就很多。

当然是以前的赘婿关注，而非现在的修士关注。

他只是继承了过去的这些记忆罢了。

些许繁杂的思绪在心头一闪而过，张阳轻声道：“那自然是真的，我和你姐姐不适合。”

“唔，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小丫头低下了头，小声道。

张阳挑了挑眉：“我就这么不堪吗？连你都觉得我不合适？”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不过是客气而已，真正的情况是他觉得苏家配不上他。

一个注定成为仙帝，叱咤十界三千道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普通的世俗家族车上关系呢？

苏雪歆连忙吐了吐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人家

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姐夫一定会有更出色的将来，姐姐对姐夫的态度太不尊重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毕竟身为妹妹说姐姐的坏话，她觉着有些不妥。

张阳也没有心思扯这些方面，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

苏雪歆忽然偷偷问道：“姐夫姐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他自然不会拒绝。

“那个…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听说很快乐…是不是真的啊？”小丫头红着脸，带着好奇的目光问道。

张阳一时间被问住了。

他并非没体验过男女之事的人，只是，提出这种问题的人是他的小姨子，这个身份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古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