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在乎什么赏赐贡品的,她在意的只有皇上的心意,“皇上宠幸容贵妃了。”
腊梅小心翼翼点头:“看样子应该是的,皇上昨夜歇在昭华宫的事,现在满宫里应该已经人尽皆知了。”
“嗯,知道了,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皇上召幸贵妃也是理所应当的,你在咱们宫里抱怨抱怨也就罢了,到了外头可别说什么攻击贵妃的话,小心祸从口出。”沐卿歌表现得十分平静,甚至为了故意证明自己没有受到此事的影响,还狼吞虎咽地多吃了几口燕窝粥。
腊梅乖巧地答应下来:“是,奴婢知道了。”
沐卿歌觉得胸口有一股浊气一直在往上涌出来,捂着胸口起身快步走了出去,“昨夜没睡好,眼下竟然有些乏了,本宫先回寝殿里歇着了,不用跟进去伺候。”
跌跌撞撞地刚走进寝殿,就直奔漱盂,把方才吃的糕点和燕窝粥全部吐了个干净,才觉得清爽了不少,沐卿歌靠在窗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到凰夜辰和容
贵妃亲密的画面,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滚落。
沐卿歌比自己想象得要更在意凰夜辰许多,擦了眼泪之后还是觉得胸中的郁气难以疏解,索性一个人跑到寝殿后面,把从前和凰夜辰酿好了埋在花园地里的酒都挖了出来,准备一醉解千愁。
婢女们闻得寝殿里酒气冲天,但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和皇上生了嫌隙心情不好,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劝上一劝的,只有腊梅一人日日把膳食端进寝殿里伺候沐卿歌用膳,沐浴,更衣,尽心尽力,沐卿歌却一直浑浑噩噩的。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凰夜辰刻意不去关注沐卿歌,竟然对凤仪宫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每日只来往于养心殿和御书房之间,容贵妃时常会来御书房送些点心或者羹汤,凰夜辰念在她一片深情的份上也不好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偶尔还会和她聊上几句,或是到昭华宫里坐一坐,看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容贵妃圣眷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