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洛玲的最后一张王牌
这一日,正是日暮黄昏的时候,沐卿歌横竖等不来永昌侯府的消息,正在东宫后花园里练剑,就有暗卫来通报:
“太子妃,永昌侯府有动静了,听说沐大小姐全身胀痛了数日,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成日家躺在房里呻吟哀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被年大娘子训斥了好几次,今天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收拾妥当似乎是要出门,她那个贴身的侍女已经去雇了马车,属下这才赶回来通报…”
“哦?鱼儿就要上钩了。”沐卿歌大喜过望,剑也不练了,随手往地上一丢就施展轻功飞身上了宫墙,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暗卫看了一眼被沐卿歌随手扔在青石砖地板上的佩剑,嘴角不禁抽了抽,那可是他们太子殿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来的一把绝世好剑,名唤作灵犀的,就被沐卿歌如同个树枝一般扔下了。
沐卿歌一路飞奔到了永昌侯府后门,正好看到沐洛玲在婢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已经是面色惨白,“你们都回去吧,不用跟着我,少爷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回娘家了。”
放下马车帘子,沐洛玲立马无力地靠在里面,幸好马车车夫是相熟的,轻车熟路地就到了一处隐秘的胡同里,沐卿歌轻轻松松地跟过来一下子便了然了,这是从前的老道的药铺,她也是来过此处的。
“还以为是最后一张王牌,原来还是指望着那个老头啊!”沐卿歌坐在墙头上嗤笑。
沐洛玲委托那车夫到药铺门口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原来两人曾经约定好,若是要等明哥儿来找沐洛玲就在永昌侯府的后门挂个丝帕,若是沐洛玲有急事便来药铺门口学布谷鸟叫,明哥儿自会出来。
此番的病情着实凶险,沐洛玲都没坚持到天黑,就直接来了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已然在沐卿歌面前露出了马脚。
车夫才学了两声布谷鸟叫,屋里就蹿出来一个年轻
人,沐卿歌定睛一看果然不出她所料,眼睁睁地看着那老道的儿子钻进沐洛玲的马车,马车朝前走了几步,躲在隐蔽的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