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提到谋害世子的事,一直沉默不语的沐卿景终于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转念一想,当日商量此事时只有三人在场,沐洛玲自然是不会给沐卿歌泄露半个字的,能通风报信便只能是冬雪了,当下便勃然大怒抬手就赏了冬雪一个耳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冬雪挨了打,原本就心中不甘,但又忌惮着沐卿歌还在场也不敢放肆,只能一脸愤恨地等着沐卿景。
沐卿歌只觉得两人又可悲又可笑,蹲下身子来让沐卿景和自己保持平视,淡淡地说道:
“你也知道不能吃里扒外啊,当日事情尚未暴露,我是你的亲姐,沐洛玲是纵容你吃喝嫖赌,诱导你学坏的庶姐,谁是里,谁是外啊?”
被关起来的这几日,沐卿景也没少回想起从前的事来,自从沐景年认祖归宗之后,沐洛玲就再也没见过自己一面,他也早已经认清了从前的那些虚伪的亲昵,不过是因为林姨娘一房看中了自己嫡子的身份罢了
,被沐卿歌这么一问,自然是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弟弟?”沐卿歌冰凉纤细的手指抚摸过沐卿景的脸颊,仿佛小的时候自己替他洗脸时那般轻柔细致。
沐卿景磕磕巴巴地开口:“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横竖我谋害他们已经是铁证如山,既然已经落到了你的手中,纵然我说一千句一万句话你们也是不可能放我出去的,我只求一件事,别把这搬弄是非的贱人和我关在一处了,我看着恶心。”
“我恶心?沐卿景,你说这些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为了你苦心筹谋,出了事你便一股脑地都推到我的头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冬雪也觉得委屈万分。
看着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妇人,沐卿景只觉得心烦意乱,又一把推开她,“如果没有你从中挑唆,毒蝎子,放火,我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