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声音终于引起门外的侍卫注意,一群持着长枪短刀的人冲了进来,把沐卿歌团团围住,权奕讪笑着,上前一步走到沐卿歌面前,颀长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剑比刀要灵活,咱们用同一种兵器再比划比划,玉佩一时半会是不能给你了,已经给了使臣,估计明日一早他就会送到北幽营地里。”
“原来如此,堂堂大越国真是惯会以多欺少了。”沐卿歌的苦笑,心中忐忑不安,却不轻易在别人面前暴露半分,只是皮笑肉不笑地讥讽他们,顺手把宝剑收回剑鞘里。
权奕挥了挥手,对一帮侍卫说道:“都出去在外面守着,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得擅自闯入?姑娘的武功如此高强,方才在前线,若非顾及着北幽国太子,相信凭你的本事早就逃之夭夭了吧。”
被戳穿了心思,沐卿歌表情有些不自然,又强词夺理,“我是殿下的贴身婢女,殿下若是有一点闪失,
我的脑袋也不保了。”
“但愿如此,那明日咱们就静观其变了,姑娘在这营帐里好生休息吧,可别说我大越国苛待了你。”权奕自然是不会相信沐卿歌的狡辩的,自己去外面另寻了营帐歇息,并派了重兵把守。
第二天天一亮,大越国的使节就把玉佩送到,还带了权奕的口信:“平南王,我们家王爷说了,请你们太子殿下身边重要的女人喝了杯茶,殿下若是想救回她,今日就到大越大营里,咱们两国坐下来好好谈谈。”
平南王看了那玉佩,确定属实是凰夜辰的东西,却始终想不明白,权奕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只先派人送走了使节,找到了平宁郡主和诸位将军共同商议。
平宁郡主口无遮拦:“我还好好的在这里呢,军营之中哪还有什么对太子哥哥重要的女人,恐怕是那大越的士兵偶然间捡到了太子哥哥的玉佩,就信口雌黄,杜撰了个谎言诓骗咱们过去呢。”
众将士都觉得有理,只有炽久一直吞吞吐吐不知道
该不该说,终于还是鼓起勇气:
“他们说的应该是白羽吧,昨日他随便下一同去了前线,至今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