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样,直接瘫在床上。
炽久请贺兰洵去救治的时候,贺兰洵全程是眯着眼睛,不敢仔细看那些恐怖的伤口的。
贺兰洵严重怀疑太子殿下请他去频繁诊治那些受了极刑的人,就是为了杀鸡儆猴,把贺兰洵给震撼住,让他别做出格的、对不起他的事,否则就是这种恐怖的下场等着她。
沐卿歌一直在殷敖身边守着,哪怕打哈欠了,也就在旁趴着,无论贺兰洵怎么说,她都不肯走。
贺兰洵最后是端了一杯茶过来:“这茶提神的,你就不会睡了,估计殷敖吃了药,还有半个时辰就会醒来了,等他醒来,你肯定有话想要对他说吧。”
沐卿歌揉了揉眼睛,一听,立刻将茶给灌了下去。
但她喝完之后,却火速地闭上了眼皮,这下比之前脑袋钓鱼可差别大多了,她直接睡成了雷打不醒的深层模式。
贺兰洵嘴角勾起一抹松了气的笑容,命丫鬟搀扶沐卿歌去她的闺房睡下。
半时辰后,殷敖果然醒了,贺兰洵对自己的草药药效向来自信掐时间到分钟,他见着悠悠转醒,却眼神明显在找沐卿歌的殷敖。
贺兰洵露出冷笑:“别找了,你以为她会守着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戴罪之身,杀头之罪,地位低下,永远见不得光,这样的人,谁愿意跟你接触?”
殷敖眼中只露出一丝被冤枉的挣扎一闪而过,很快就隐了下去,常年暗无天日的训练,让他早就养成了情绪不外露的习惯。
殷敖漠然地盯着他:“我只会跟沐卿歌说话,你,一边去,没资格。”
贺兰洵:“你是得感激沐卿歌救了你,但如果没有她跪下求我,你这条命照样也是注定归西。
是用我这双手救好的你,我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殷敖默不作声,只冰冷地看着他。
贺兰洵:“告诉你,我不管沐卿歌怎么跟你承诺的,但你必须在能正常下地走路后,跟我去东宫,在太
子殿下面前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