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一回来,她就装作这幅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该不会是想要冤枉到玲儿身上吧。”
沐广轩的猜忌刺到了如坐针毡的林姨娘,她一边服侍沐广轩穿衣,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帮沐广轩分析,实则是故意带节奏:“主君可千万不能去看她,这一看,不就着了她的道么?
让她逮着机会在您面前诉苦抱怨一番?
我听说,而咱女儿昨天才去过她院子里一趟,这么快就出事了,这不就正好栽赃在沐洛玲身上?
玲儿若真要害她,何必大费周章去谢雅园一趟?还亲自动手?何不请个杀手暗夜潜入,然后将沐洛玲灭口?”
沐广轩被她这番推敲给分析得直皱眉,忍不住转过身来,手上还按着衣服:“你这个女人,说话还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什么叫做派杀手潜入她房里杀了她?”
一个从未有过恶毒想法的人,是不会如此轻松随意地将“杀人”的计谋举例脱口而出的。
林姨娘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委屈地嗔道:“主君!
如果不是拿极端状况举例,又怎么能体现咱们玲儿的清白呢?还是说,主君不心疼玲儿,一开始就认定了是玲儿害的沐卿歌,所以就不想要听妾身为玲儿辩白的分析举例了?”
沐广轩叹了口气,扶着林姨娘起来,将她搂在怀里,这个女人,真是句句都踩在他柔软的心窝子上:“我怎么会不疼你和玲儿呢?你俩就是我这辈子最疼的心肝肉。
可沐卿歌要是真的死了,太子会放过我们?我担心沐卿歌死了也是这个原因,万不是因为怀疑玲儿。”
林姨娘靠在沐广轩怀中,眼珠转了转:“那主君就别去了,沐卿歌命这么硬,死不了的。顶多伤残,听说是伤到了子宫,这辈子没法生孩子了,这不正好么?
她的势力日渐壮大,这还没嫁给太子呢,等日后要是做了太子妃,又怀孕了,这母凭子贵的,在咱们家不就彻底耀武扬威了?以后还有主君您主持大家的余地么?
怕是沐卿歌要把您这个沐家的主人都给从沐府给赶出去了呀!天地不公!天理何在!妾身也是未雨绸缪地为主君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