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理会他们,便道:“尤警官不知者不怪,但是下一次我就不会让管家放你们进门了。”
言外之意,便是如果他们再来,就要对他们不客气了。
尤警官听话听音,虽然心里一股闷气,但是在政府官员面前不敢发泄,只好灰头土脸地走了。
俞微恬把这事和雁南一说,雁南抚掌笑得痛快:
“不愧是我们的俞会长,怼得痛快。对了,你这个政府官员什么时候去上任呢?”
“有一个月的期限给我上任,我之前不把这张任命状摆出来,就想看看湖州各方的反应,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蠢蠢欲动,依旧有人在暗中针对我。”
雁南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确实有人主动跳出来了,但是我想她还不是幕后
的主使者,如果这起案件的推动者是她,只关乎情爱,也未免太浅薄了。”
俞微恬觉得主事者如果是张二小姐,那么这起案件掀起的腥风血雨,不是张二小姐这种商人之女所能控制的,她觉得背后的黑手应该另有其人。
只是当初如果不是欧夫人出事,那么这个黑手肯定还会借助其他的力量来打压她。
“微恬,你要注意,他们一计不成还会再使一计,害死欧夫人的罪名一旦扣在你身上,就怎么也甩不脱了,而且这条还是能置你于死地的最好的办法,你一定要警惕!”
雁南提醒俞微恬,免得她因为一次小小的成功就自大了,失去了警惕心。
俞微恬嘴角微微上扬,道:“我省得。”
张二小姐听到尤警官回来的报告,气得摔坏了自己最爱的玉镯子。
摔完玉镯子,张二小姐发泄完了,马上又后悔了,虽然对她来讲,一个玉镯子算不上什么宝贵之物,但是那个镯子是她父亲在她18岁生日时送她的成人礼
物。
她拾起玉镯子的一片残片,恶狠狠地把这笔账记到了俞微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