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别为了他生气了,这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查过了,他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估计是没钱还了,所以才来逼你的。”
俞微恬没想到,舅舅坐在沙发上,只是露出疲惫的笑意,道:“这件事我会妥善解决的,你不必紧张。”
俞微恬见舅舅胸有成竹,似乎早有谋算,便没有过多盘问,这是他们“父子”的恩怨情仇,还是让舅舅自己解决好了。
如果舅舅最终要她让出赵家的家产,俞微恬也会配合。只是她也会想办法,不能让赵虎把控赵
家的资产,为所欲为,胡乱挥霍。
赵虎以为俞微恬和赵侠拿他没有办法,他又是赵家的唯一独苗,更加变本加厉。
现在赵侠每个月给他们母子一笔生活费,每个人一百大洋,赵虎却觉得完全不够花度,除了把母亲那份钱拿走,他又打起了别墅里摆的古董物件、珍贵名品的主意。
几天之间他偷走了一套唐三彩,一套18世纪法国进口的珐琅镶金餐具,通通拿到典当铺当了一笔钱,出去花天酒地,玩的可高兴了。
又不时和认识的狐朋狗友吹嘘,说他是赵家的独苗,家里有钱有势,表妹是宋夫人手下的亲信等等,大家见他一夜暴富,花销度用都大手大脚起来了,竟然也相信了他的话。
这天赵侠约了几个吹捧他的狐朋狗友到云烟阁买醉。云烟阁过去是他进不起的高级场所,里面的姑娘听说摸一下都得几块光洋。
现在赵虎口袋里有了钱,当然得来满足一下想
“关照”云烟阁头牌的心愿。
赵虎在大厅里找了个雅座,叫了一堆酒菜,等着观看云烟阁姑娘每天晚上8点之后的大腿舞表演。
赵虎一坐下,又开始吹起来,照例他是赵家的独子之类的话题,狐朋狗友们傍着他有得吃,有得喝,当然是一堆乱捧,赵虎愈发飘飘欲仙。
“你是俞微恬的表哥?”就在赵虎吹得天花乱坠的时候,有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高档西服的男子走到他边上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