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你说说,这些日子你做的都是什么事?”赵侠不客气了。保护好俞微恬,这是原则,也是底线。
包括上次决斗的事,乔治踩了他的底线,他已经把乔治想方设法“赶”走了,让他回英国服兵役,承担王室的责任去了。
赵侠要说服乔治,自然不用天花乱坠,只要拿王室应该承担的大义压他,又加上比奥塞特伯爵在边上敲打,乔治就不得不收拾起行李回国了。
俞微恬知道后,也是哭笑不得。
但是舅舅好歹帮她解决了两只好斗鹌鹑中的一只,剩下一只马里杰夫,也消停了许多。不再象过去一样,一到俞微恬这里,看到乔治就剑拔弩张的。
俞微恬时常怀疑,这二位什么时候一言不和,还会再来一次决斗。她可没有那么多命,可以由他们折腾。
所以,舅舅能把乔治成功支走也是好事。
今天,舅舅说话的语气听着挺严重的,俞微恬一阵头皮发麻,讷讷地笑着问道:
“舅舅,你到底说什么呀?我最近不就是跳跳舞,骑骑马,有空和大家去郊区走走,烧烤啊什么的,没做什么大事啊?”
“还说,你和威灵顿家那个走得那么近干嘛?还有拿破伦六世的儿子,七世?他们不都在这次欧洲盟军中占据着极重要的地位吗?你一个好好的财团继承人,何必和他们走得那么亲近呢?你这样的做法,是在火中取粟,烫了手还不要紧,我怕是连你自己也要沦陷进去。”
赵侠真的生气了,边说还情绪激动地边拍桌子。
还好罗兰还没来上班,不然她又要吓坏了,因为她肯定还没见过两个主人发生过这么激烈的争
端过。
“舅舅,我明白了。”俞微恬总算知道赵侠生气的缘由,叹了口气,“但是我还是要坚持我做的事,我不觉得是错的。”
“我只对你负责,其它我不管。你是赵家唯一的后人,也是我们赵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你不想想自己,也要为赵家想想。”
赵侠拿出大帽子,一下子盖在俞微恬头上,俞微恬十分无奈。
“舅舅,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没有国,我们要象吉普塞人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到处流浪吗?”
俞微恬言辞恳切。
“可是,这不是你一个姑娘要做的事,是男人们应该做的。”赵侠被俞微恬的话打动,一时说不出更好的反驳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