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寄在出城不远的乡下,难民区,那里人口杂,不容易查出来。嗯,我看看,明天晚上我自己开车去看他们。拿些钱给他们,省得他们乱说。等这件事过了,你再把他们送走。好,就这样了,不多说了。”
俞微恬把电话挂了。
然后,她好象心情放松了似的,叹了口长气,接着就上楼睡觉了。
施美凤的身影从暗处闪出,她听出来了,俞微恬说的肯定是那个黄包车伕一家人的事。
侯管家说已经把黄包车伕一家人接走了,转移了,
可是后面就没消息了,莫非欧柏霖知道,把黄包车伕一家人连同侯管家手下一并截住了?
如果是这样,她必须得找侯管家再商量商量。
施美凤心里一边骂着侯管家办事不靠谱,一边庆幸还好自己偷听到俞微恬的电话,知道了这个消息。
俞微恬边打电话,边看到屋子暗处有点人影晃晃幢幢,她也不以为意,依旧神秘兮兮地和欧柏霖说完,就回屋睡觉了。
她住三楼,阁楼前甬道长而幽静,通往露台的门开着,门被风吹着,不时开开合合,好象暗处有一个小鬼要钻进来一样。
自从俞恩礼死后,这里就成了俞家人的禁地,除了俞微恬住在这里,没人愿意往这里走,阴森森的。
俞微恬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然后走上前,把那扇门拉紧,关上,门不再被风拍打,一下子就没有了奇怪的声响。
俞微恬打小在乡下,经常在乱坟岗里采药,这点阴森,根本不伤她的根本。
俞微恬走进屋内,沐浴一番后,认真地用自制的人
参香体乳给自己涂抹了一番,入秋,皮肤开始变得干燥了,生活里精致一些,心情也舒畅。然后她便上床睡着了。
这几天过得象做梦一样,并不是好梦,她真希望一觉睡到天亮,时间赶快过去,这件事赶紧翻篇。
欧柏霖这里,并不太平。
吴凯良突然让警察署的人,连夜包围了欧柏霖的房子,让他要接受羁押,以平息社会舆论的怒火。
吴凯良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不管是军政府还是湖州政府,两边都没人想到。
不过,依他的职权,他的确有调动警察署警察的权力。
是火拼还是接受吴凯良屈辱的条件?
周副官看着欧少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